我靠!
她這是要把自己當(dāng)日本人整啊。
我把臉埋進膝蓋里。
笑得肩膀聳動。
裴璐以為我在哭,放軟聲音,安慰我:
“你別難過,有我在,我一定會幫你討回公道?!?/p>
嗯。
我給過她機會的。
但她自己不中用啊。
我抬起頭。
“謝謝你,你是第一個,對我這樣好的女人。”
又故作擔(dān)憂:“但若你食言怎么辦?”
裴璐漆黑雙眸,深情地凝視著我。
“范凜,我即便是死,也不對你食言。”
我一怔。
真是差點就要被這個見色起意的混蛋給騙了。
9
車上。
溫煦好奇地問我:“你剛和裴璐聊啥聊那么久?”
“沒啥,逗小貓而已。”
我邊笑邊打開包。
拿出許漾給的東西。
我笑容猛地僵住。
不敢置信地,仔仔細(xì)細(xì)翻看正反兩面。
天殺的!
竟然是一張房卡!
溫煦也看到了,好奇地問:“你拿房卡干嗎?你在外面開房了?”
我不愿相信,希望能溫煦能給出不同的答案。
“許漾給我的,她當(dāng)時還說,如果我有興趣,就去找她?!?/p>
猛地一腳急剎,車輪胎和地面發(fā)出刺耳的摩擦聲。
吃驚地問:“她想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