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產(chǎn)醫(yī)生?”
江塘被他逗笑了:“他主攻婦產(chǎn),但外科方面shui平也不錯,那天他那醫(yī)生朋友有急事,你知dao,貓夜那地方缺不了醫(yī)生。”
盛銘突然想起來第一次見到安凡時他那一shen的青紫淤痕,額tou上糊了一塊紗布,在掙扎過程中被扯掉了,血沾shi了邊緣又在pi膚上沾了一片,看起來狼狽極了。到現(xiàn)在安凡的shen上仍有一些隱約的疤痕,tui上有一小塊pi膚帶著落痂后的黑,那是當時在shui泥地上磨的。
安凡是那么恐懼那個地方,他很清楚,卻偏偏戳著他的恐懼dian來bi1他向自己屈服。
“盛銘?”
盛銘吁chu一kou氣,把紛亂的思緒抹了,換上一副探究的模樣:“你怎么知dao得那么清楚?”
“你改名叫盛八卦吧?”江塘嘴上調(diào)侃他,心里看他恢復正常松了一kou氣,坦白得倒十分shuang快,“就你想的那樣唄?!?/p>
宋立給安凡zuo的檢查安排私密,這塊空間也沒有人來,整個走廊里就盛銘和江塘倆人,說起話來倒不用有什么顧忌。
“掰了?我看宋立煩你得很?!?/p>
江塘把手背在腦后,倚在椅背上,表qg四平八穩(wěn),完全看不chu來分手的跡象:“盛八卦……”
“也不算掰吧,畢竟都沒在一起過。那時候陰差陽錯一塊折騰了段時間,之后我不就被我家老touzi抓回去了嘛,也是前段時間才又見到他?!?/p>
而且,他們之間當年還夾著一個盛銘。
盛銘在他肩上拍了拍,語重心長:“江塘,我才發(fā)現(xiàn)其實你是隱藏的最大渣男。”
“草!”江塘笑罵,“你不去上班,是不是天天在家陪安凡看偶像劇了?”
一提起安凡,盛銘的神qg陰郁xia去,江塘在心里罵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