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視著未央宮所有人,“你們最好都把寡人的話都記住了,今后圣夫人才是這宮中的新主,不要讓寡人再多費口舌,寡人也不能給你們每一個人都下一道圣旨,若還有誰敢對圣夫人不敬,寡人一定把你們全部打入死牢。
”再次強調著說道。
“是!”都應著,沒有誰敢再反駁了。
“來人,把這丫頭打入死牢!”司馬巖毋庸置疑的說道。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若不殺雞儆猴,以后還會有更多人像這丫頭這么認為,或是心里明白,就是不會認可伊雪。
倆侍衛(wèi)立馬上前把杏兒押著出去了。
“太皇息怒,饒過奴婢吧!”杏兒突然哭了起來,大聲的向司馬巖求饒。
司馬巖根豪不想理會,今天他已經忍了太多了,只怪這丫頭自己命苦吧,又那么地不知死活,無論怎樣,她今天必須為她自己和她主子的罪責買賬。
“顧如海,去叫皇上!”司馬巖又吩咐著,此刻也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情況,顧如海是太監(jiān)沒多大的事,他可不能闖了進去,不僅有份,也于理不符。
“諾!”顧如海領命向里面寢殿走去。
“李彬和張弘呢?”司馬巖掃視了四周,不李彬和張弘的人影。
“他們睡著了,此刻在屋里休息?!蔽囱雽m的另一宮女害怕再受到懲罰,立馬說道。
司馬巖頓然感到困惑極了,這事越來越不對勁,看來還是非查不可了。
顧如海進屋,眼前的一幕真是不堪入眼,趕緊背過身去,“皇上,您不能這樣,悠著點吧,圣夫人出事了?!倍歼^去三個多小時了,怎么會還沒有停下來,就算他體力再好,也不至于如此呀!
司馬俊完全沒有聽到,還在繼續(xù)……
“皇上,圣夫人危在旦夕?!睙o奈的,很是大聲,“如果您還想留住她的命,就趕快回光世殿去吧!”說完,轉身出去了。
再也不敢留下去,更不敢回身多看一眼。
“雪兒?”司馬俊終于聽到了顧如海的話,雖然還沒聽懂一切,但瞬間全懵了。
那他此刻是和誰在一起呀!
意識回來了些,睜開燃燒的眼睛,眼前看到的竟然是周縉云的臉,“怎么是你,你怎么在朕的寢殿中,雪兒呢?”趕緊推開她,連忙起身避而不及。
周縉云拉著被子蓋住自己的身體,輕輕地坐起身來,“皇上如何可以說出這么無情無義的話,臣妾把一切都給了你,是你纏著臣妾不肯放開,一次一次要著臣妾,你剛剛還說愛臣妾,怎么才一下就變了呢?”看著慌慌張張的人責問著。
司馬俊渾身顫抖了一下,看看周圍,這里似乎不是他和伊雪的寢殿,伊雪沒有看見他這樣,頓時也放心了些?!澳銓﹄拮隽耸裁矗瑸槭裁措迺阍谝黄??”
渾身還在發(fā)燙,若是平常,他不可能沒有任何知覺就和她在一起了,更不會把她當作是伊雪。
周縉云大喊冤枉,“皇上怎么可以這么侮辱臣妾,你可以不愛臣妾,但至少也別對臣妾說那樣的話吧,臣妾再不好也是女人,臣妾怎是那種不懂矜持的人嗎?”
“皇上,圣夫人出事了,危在旦夕!”顧如海在寢殿外聽著里面的動靜,再次焦急的提醒道。
“什么?”司馬俊終于聽懂了,一個踉蹌從床榻翻了下來,也不管周縉云對他做了什么了,連忙穿上衣服,走出周縉云的寢殿,“顧總管,雪兒怎么了?”著急的直拉住顧如海問。
顧如海奈何的搖頭,“皇上還是自己回去看看吧!”說著朝前殿去了。
司馬俊趕緊也跟著出去,司馬巖還在那等著,“父皇,雪兒到底怎么了?!蓖蝗豢吹剿富室苍谶@里,頓然明白了事情的嚴重性,趕緊又向司馬巖打探著伊雪的情形。
“雪兒快不行了?!彼抉R巖淡淡的撇了他一眼,“你再遲一點,回去就見不到她了?!边@樣下去,他遲早也會走他的老路,會被周縉云牽著鼻子走,那他為他做的所有努力,那也都是白費了。
“不,不能這樣!”司馬俊嚇得連忙沖了出去,獨自發(fā)瘋似的向光世殿去了,把司馬巖和顧如海全都丟在了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