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換個角度去想,他是沒錯,可怎么就覺得他的話那么不讓人舒坦呢!
“你真是夠了,無可救藥了!”趙正宇鄙視的看著他,兩人就像兩只傲視一切的雄鷹,不顧一切地相互撕扯著,把彼此都弄得鮮血淋漓。
真相,原來這就是真相,司馬俊一直在對孩子的事情耿耿于懷,他在埋怨伊雪,責(zé)怪趙正宇。
伊雪知道真相后又悄然離去,不是她不在意這個孩子,不是她想責(zé)怪誰,只是心里真的接受不了司馬俊這樣的想法。
為了他,她失去了孩子,誰懂她的痛,那可是她的孩子,為了這個孩子她付出了多少,幾乎也只有自己知道。
而司馬俊,他只會拿這孩子來當(dāng)借口,靠近別人的借口,責(zé)怪別人的借口,冷落她卻又說愛著她的借口。
就跟趙正宇說的,她也是覺得夠了,既是這樣,又何苦來為難她,找她做什么,口是心非的道歉有意義嗎?
伊雪走后不久,趙正宇發(fā)現(xiàn)伊雪不知何時走開了,撇開司馬俊,也無法跟他理論了,跟著追了出去,但伊雪走得太快,他竟然追不上她了。
趙正宇走了,回頭才發(fā)現(xiàn)伊雪也走了,司馬俊突然又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一下子癱軟的坐了下來,久久的沒說話。
伊雪走了,他也不愿意一個人待在光世殿了,最后又只能拖著疲憊的身子往沈婉婷住的芳華宮去了。
他不是真的累,而是心累了。
做君王很累,愛她更累,可就是忍不住要愛她,舍不得放開她,但此刻更是無力去追她。
“伊老板怎么這么晚才來,客人都已經(jīng)全走了!”黑子看到伊雪一個人進了靈仙閣,這次青青和明空也沒跟上來了,黑衣有些不解的問道。
“黑子,去幫我準(zhǔn)備一個房間吧,這段時間我都會親自在這里坐鎮(zhèn),明天讓人給我去準(zhǔn)備一些常用品?!币裂┓愿乐?,“還有,除了你和周縉紳,不要告訴任何人我在這里的消息,不許讓任何人來打擾我,進門的時候記得敲過門再進來!”
自從靈仙閣開業(yè)以后,她就把這里的事全部交給黑衣和周縉紳了,她只是偶爾來湊湊熱鬧,做個甩手掌柜。
而周縉紳這家伙也蠻有趣的,伊雪說什么他就做什么,為了這個靈仙閣,他可沒少從家里搬東西過來,而且里面的打手除了之前留下的那些,一大部分也是從他父親藏匿的兵工里調(diào)過來的,幾百號人,加上伊雪之前要調(diào)兵令,現(xiàn)在伊雪手上差不多握有他一半的工兵了。
周縉紳這家伙對伊雪倒也大方,全部交給伊雪,二話也不說一句。之前伊雪還在懷疑他是因為周榮才把兵工布署圖給她的,看來也不是,有時連伊雪也覺得,不敢再小覷這家伙了。
看周縉紳對她也真誠,伊雪也樂得自在,更是把靈仙閣也算上他的一份,為好讓他在周榮那里好交差。
可周縉紳根本就不在意這些,只要能跟在她身邊,他也是每天都樂呵樂呵的。
有時伊雪都不明白了,周縉紳和周縉云都是同一個爹媽生的,怎么反差會那么大。
“知道?!焙谧影岩裂У饺龢且婚g布置精細(xì),粉紅色偏暖的房間,“伊老板還有什么吩咐嗎?”黑子問道。
這間房是靈仙閣里最好的,很朝陽,視野也廣,黑子覺得,她一定會喜歡這里的。
“以后這里就是我的家了,但是我不喜歡粉紅色,可不可以把這里的紗幔全幫我換成綠色的,像春天里,那自然的綠色?!币裂┟块g里的一層層紗幔說道。
“好的!”黑子全部答應(yīng)著。
伊雪走到鏡子前坐下,摘下面紗,“你也去休息吧,我沒事了!”看著鏡子,對身后的黑子發(fā)話。
看著摘下面紗的人,他還是第一次見到她的真容,從不想這個女人竟然如此漂亮,之前還以為她很丑,或者臉上有難看的疤痕,所以才不敢以真容示人呢!
頓然都看傻了,愣在那里半天硬是沒反應(yīng)過來。此刻也總算明白了,為什么堂堂明王和周縉紳都愿圍著她轉(zhuǎn)。
伊雪回過頭,見黑子正看著她發(fā)呆?!昂谧樱 贝舐暤挠纸辛怂宦?。
“啊,伊老板說什么?”黑子驚了一下,反應(yīng)過來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