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瞬間炸了。
“我靠,這和狗有什么關(guān)系?”
“和花亂搞就算了,難道和狗也能亂搞?我是不是沒睡醒啊。”
“這孩子,不會是狗生的吧?”
大家吵成一團,法官也嚴(yán)肅警告我不要尋釁滋事,胡說八道。
我拍著胸脯打包票:
“等大家看完檢測報告,就都明白了?!?/p>
我要求醫(yī)生給大黑狗和小孩做一次親子鑒定。
醫(yī)生忍俊不禁:
“這女人不會是瘋了吧?這都不是一個物種啊。”
“聽說這女的是個作家,應(yīng)該是寫小說寫瘋了?!?/p>
“我看她是有錢沒處花,這還有檢測的必要嗎?腳趾頭想想都能知道結(jié)果!”
“不過看江月的表情那么堅定,說不定這里面真有古怪。”
大家說什么的都有,而我毫不在乎。
倒是顧晨和婆婆特別緊張,不住地給大家打預(yù)防針:
“人和香蕉的基因相似度都有百分之五十,過會大家要是看到小孩和狗有個八九十的相似度,可千萬別大驚小怪啊?!?/p>
大家擺擺手:
“行了行了,你倆的話怎么這么多。”
“我們看不懂什么相似度,反正是不是親生的,醫(yī)生會寫明白?!?/p>
半小時后,檢測結(jié)果被投放在大屏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