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致遠答非所問,低低的說:“……tou疼?!?/p>
顧言沒有辦法,只好動手幫他an了an額角,問:“好dian沒有?要不要喝shui?”
“不用了,”秦致遠總算覺得舒服一些,qiang打起jg1神來,dao,“我沒別的意思,就是想跟你說說話,有個問題一直想問你。”
“問什么?”
“那天……就是你離開我家的那天,為什么要跟我dao謝?”
顧言怔了怔,總算明白過來,原來秦致遠一直在記恨被他搶了臺詞的事。本來他大可以說幾句玩笑話刺他一刺的,不過猶豫一番后,還是說chu了真心話:“你心里ai著一個得不到的人,雖然會有輾轉(zhuǎn)反側(cè)的痛苦,但同時也會有舍不得說chukou的甜蜜,難dao不是嗎?”
黑暗中看不清秦致遠的表qg。
但他握著顧言的手卻顫了顫,而后慢慢收緊了?!岸际俏业腻e。”
“嗯?”
“在結(jié)束一段ganqg之前,不該開始另一段ganqg的?!?/p>
“現(xiàn)在算結(jié)束了嗎?”
秦致遠平常滴shui不漏,總把自己的心牢牢收藏,今晚可能確實喝醉了,竟老老實實的說:“我不知dao?!?/p>
顧言也不是料不到這個答案,如果這么容易忘記一個人,這世間要少多少癡男怨女。他繼續(xù)給秦致遠an摩了一會兒,放柔聲音說:“沒關(guān)系,慢慢來吧,時間總能戰(zhàn)勝一切。”
再深的ai戀也會過去。
只看是秦致遠先忘了趙辛,還是他先忘了秦致遠。
秦致遠han糊的應(yīng)了幾聲,漸漸的靠在椅zi上睡著了。
顧言又在旁邊站了許久,才找來服務(wù)生幫忙,把秦致遠nong到了樓xia的房間。秦致遠醉糊涂了,鞋zi不脫,衣服不換,直接就往床上倒。
顧言懶得幫他收拾,拉過被zi來隨便一蓋,跟著自己也躺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