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客棧,蕭睿早已不見蹤影,只有兩桶水放在房間門口。
依舊是臭不可聞的藥浴,實在是不敢恭維安大神醫(yī)的惡趣味。把我搞這么臭,對你也沒什么好處吧?不錯,一路上遇見的美女都對我退避三舍。但是,每天跟我接觸最多被熏的最厲害的可是你安某人吧!
我是無所謂,反正那個喜歡賴在我身上的人又不在,臭點兒就臭點兒吧!至于自己,不是有句老話,入鮑魚之肆,久而不聞其臭……
泡完藥浴,洗澡,收拾停當,已經(jīng)過了很長時間,卻始終不見晚飯送上來。安陽趴在床上,有氣無力的擺弄著幾根銀針和一些不知名的花花草草,半死不活:“你快點,我要餓死了!”
無語了。既然那么餓,為何不下去吃飯或者叫餐上來??!知道跟這個人沒有道理可講,只好下樓給兩人找吃的。
老板兼店小二懶洋洋趴在柜臺上,有一下沒一下的撥弄著算盤,連眼神都沒給我一個,只用空閑著的一只手指了指廚房的方向。
明白了。這里只提供住的房間和廚房,其他一切自理,還真夠自助的!怪不得安大神醫(yī)餓得半死也要等我。君子遠庖廚,安陽一向是十指不沾陽春水的。他用藥如神,可是絕對分不清鹽和面粉,縱使那有著天壤之別。
廚房里東西很全。這里雖說是大漠,但也靠近邊緣,距離那個商業(yè)繁華的小鎮(zhèn)也就一天路程,所以各類食材很多。今天沒什么人住店,偌大一個廚房里就我一人。
精心備了四菜一湯,總算打發(fā)了那個大爺樣的安陽。安陽挑嘴,要是不把人滿足了,到時吃苦頭的還是我。吃飽喝足的安大神醫(yī)也總算良心發(fā)現(xiàn),沒在針灸的時候故意折騰我。至于做飯的手藝,在京城的時候跟幾位御廚學了一些,總算不至于太丟人。
在客棧一連盤桓數(shù)日,蕭睿沒再出現(xiàn)過一次。只是,每天的力氣活,比如提水,比如劈柴,再沒用我自己動過手。那個人,把一切打點的細致妥帖,卻終不肯露面。蕭睿,這就是你選擇的,補償方式嗎?
蕭睿不肯露面,我也無可奈何。只是,一日一日,從一個地方輾轉(zhuǎn)到另一個地方,日日如此,讓我再也無法裝作視而不見了。蕭睿,你又是何苦!完完全全忘記不好嗎?你是江湖排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