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回眨眨眼,再眨眨眼,最后撓撓頭,無計可施。這家伙太心急了,直接把我拉上馬車就走,完全是打算日夜兼程趕路的。可是,他忘記了一件事,我們都還沒吃晚餐。現在兩人一起對唱空城計,一個比一個狼狽。
從被扔的雜七雜八的行李中拉出一個包袱,打開,里面是已經被擠壓變形的干糧。一人一半,狼吞虎咽,被噎的不行。
日夜兼程,風餐露宿,兩人輪流趕車,一個比一個迫切。燕回勾搭上了府中一個小丫頭,正是柔情蜜意之時被文謙發(fā)配到大漠接人,可謂是苦不堪言。
很快,已經到了京城。
一走幾個月。走的時候是春天,回來的時候已經到了十一月,天已經變涼了。王府和離開之前沒什么大的變化,還是一樣安靜。
一路上遇見的人不多,也都安安靜靜行了禮就去做自己的事了。只有那王府總管,不大的眼睛瞪得圓圓的,似是非常吃驚。
文謙并不知道我確切回來的日期。燕回被打發(fā)過去接人,一個人在大漠邊緣等了半個多月才見到我。那廝為了報復,根本沒有回報他家王爺我到家的日子。
這個時間,文謙如果不在外面,就應該在書房吧!直接找到書房,那人果真在,正忙著批閱卷宗。揮退一邊奉茶伺候的小廝,自己沏了一杯熱茶遞過去。
文謙也不抬頭,只是伸手接過茶盞,喝下一口。然后,猛然抬頭。再然后,就呆在了那里。
繞過去,拿下那人手中的茶杯,拉人起身,緊緊抱?。骸拔闹t,我回來了。文謙,文謙,我的文謙……”
那人還是呆呆的。干脆扳過那人的頭,狠狠吻上去。還是那樣甜美的味道,讓人欲罷不能。抱著人一點點移動,直到把人壓在旁邊那張用來臨時休息的矮榻上。
“?。 ?/p>
“砰!”
爬起來,揉揉腰,好痛。居然在情濃之時被人一腳踹飛,文謙,你暴力了。
再看那人,已經從榻上坐起身。衣襟大開,凌亂不堪,真是,□□無邊。摸摸發(fā)熱的鼻子,考慮著要不要再次撲上去,那人發(fā)話了:
“別過來!你臭死了!”
就像被人澆了一盆冰水,滿腹熱情立馬消失的無影無蹤。呃,我似乎,是有點臭。突然想起來,一路上都在加緊趕路,最后一次洗澡,貌似還是在那家自助客棧。似乎,是久了點。好生一陣內疚。文謙是那樣喜歡干凈的人,我居然就那么直接沖上去了。還好,還好,文謙喜歡我,不會因為這點小事殺我滅口。
沖出書房,直奔浴室。途中好像撞到了什么人,不管了。
得趕緊洗干凈了,好送上門去……
我是有職業(yè)操守的男寵么……
用最快的速度洗完澡,再次摸進書房。忍不住暗笑,怎么在自己家居然表現的跟個竊玉偷香的登徒子似的。
眼前的一幕卻讓人怒火中燒。
我家文謙,跌坐在榻上,一手揪著衣襟,一手推著半壓在身上之人。幾步沖過去,死selang,敢動我的人,看我不送你去輪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