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著河流一直走,差不多半天的功夫才發(fā)現(xiàn)了人煙。那是幾個打水的火頭軍,看服裝應該是陳珂的兵。
表明了身份,著人去通知陳珂。文謙看著那幾人擔的水,狠狠的皺了一下眉。我忍不住一樂。那人有潔癖,看來是在糾結吃飯用水的問題了。這里的兵營用水,大多是從那條河里擔來的。而那條河,我們剛剛洗過澡么……
陳珂是和王部一起過來的,還有幾位將軍。然后,文謙就隨人一起去帥帳議事,沒我什么事了。
燕回、雷奔和周大鵬都沒有回來。以燕回和雷奔的功夫,自保不難。周大鵬原就帶傷,恐怕是兇多吉少了。
這里戰(zhàn)況復雜,三個國家,再加上這里一些土著民族,實在是夠亂的。這些,我是拎不清的。我的文謙,果真是最聰明的。
陳珂派了人,直接把我領進了文謙的房間。文謙不喜歡有人動他的東西,以前他的東西都是我動手整理的。而這里,外間清清爽爽,里間卻凌亂不堪,顯然是文謙打發(fā)了人自己料理的。要我說,文謙的動手能力,是有夠糟糕的,反正我是不敢讓他動手做什么。不過么,些須小事,我家王爺只需看著就好,偶爾吩咐一下,自有人代勞。
一連三天。王爺很忙,我很閑。似乎,和在西北的時候差不多。
雷奔回來了,帶著重傷昏迷的周大鵬。
沒有拖累,雷奔要想脫身是很容易的。脫身以后尋自家王爺未果,遇到只剩一口氣的周大鵬,又花了好一番功夫才回到營地,結果搞得自己也是傷痕累累。去探望兩人的時候發(fā)現(xiàn)那個年輕的軍醫(yī)有點眼熟,這才想起原來是文謙帶來的軍醫(yī),也就是安陽的師兄,王丞相的女婿,杜家公子杜言。倒是杜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