俘虜還是有一些價值的。南毓花了高價贖回,同時也簽訂了一份為期五年的和平條約。五年并不長,這是那個腹黑皇帝定下的期限??峙?,也是他給自己留下的準備時間吧!
也不知道文謙對那個倒霉太子做了什么,使得那人見了他就繞路走,再也不敢像以前那么輕薄。期間接到安陽的來信,蕭睿已經(jīng)完全恢復(fù),兩人一起離開了王府。
微微一笑。既然好了,那就好。
只是,為什么心口會感覺似乎空了一塊?
“易揚,發(fā)什么呆呢?”一雙手從背后纏了上來。
回過頭,對上那人燦爛如花的笑臉,心情也驀地輕松起來。文謙抽過我手中的信紙,看一眼,仍舊折起來放回我手中,什么都不說,只是拖了我出去吃飯。
我還有這個人在身邊,這樣就好了。
南疆問題解決,大軍就要班師了。
可是,意外卻找上了門。
“杜御醫(yī),有話不妨直說?!睕_了一杯茶,我對面前局促不安的男人說道。我和杜言并無交情,他也只是文謙的隨行軍醫(yī)而已。而這個時候他避開文謙找上我,我實在是想不到會有什么事。
“林,林公子,”杜言仍是躊躇,“是關(guān)于王爺?shù)钕碌?,我,我實在是不知道該從哪里說起?!?/p>
“那就慢慢說,我不急。”我坐下,心下卻不禁惶然。王爺,我家王爺,出什么事了?
杜言許是緊張,說話有些顛三倒四,但還是把事情講清了。講完之后坐在那里,滿臉忐忑。
“這件事,除你之外,我不想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