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著這樣的同學(xué)可能是恨的咬牙切齒,不過作為‘班主任’的話,那就喜歡這樣的學(xué)生了。
馬尋喝了口茶問道,“我不在京城的這段時間,你們的操練怎么樣?”
鄧鎮(zhèn)老實的回答說道,“我們就算是想要偷懶都不行,保兒大哥派人盯著,文英兄長也沒少讓人督促我們操練?!?/p>
雖說這些勛貴人家的看似是有些底氣、自信,覺得在自家府邸學(xué)一學(xué)也就夠了。
可是當他們被送到馬尋跟前學(xué)習(xí)的時候,那就失去了一些自由,很多的事情也只能按照馬尋的安排來了。
鄧鎮(zhèn)這些小子現(xiàn)在就是如此,按時要出操、定時要入營練兵,即使馬尋不在京城也沒關(guān)系。
因為還有李文忠、沐英來安排,他們自然不會盯著這些小子,但是安排的將??梢院芎玫膱?zhí)行這些任務(wù)。
即使當時這些將校不敢處罰等等,不過他們可以記下來這些勛貴子弟的表現(xiàn),馬尋這個國舅一旦回來了,這些勛貴子弟落不了好。
鄧鎮(zhèn)就開始打小報告了,“舅舅,您不在京城的這段時間,常茂最是偷懶了?!?/p>
馬尋一點都不奇怪,直接問道,“他是不是仗著武力偷奸?;??”
鄧鎮(zhèn)就點頭,有些抱怨的說道,“他大刀耍的好,騎術(shù)又厲害,每天隊列之后他就吵著要習(xí)練軍械?!?/p>
“回頭他少不了一頓打?!瘪R尋笑了起來,常茂就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的類型,“他沒有偷懶吧?貢院那邊常去嗎?”
鄧鎮(zhèn)更加嚴肅,趕緊從袖籠里掏出一本冊子,“他們應(yīng)該不至于偷懶,我們?nèi)霠I操練,我都讓護衛(wèi)在街上。我記下來了不少,還請舅舅過目?!?/p>
可以說鄧鎮(zhèn)扯著虎皮當大旗,也可以說他有些喜歡‘鉆營’。
不過馬尋對此也不會有什么厭惡,因為鄧鎮(zhèn)的這些鉆營等等不是踩著別人上位,沒做什么損人利己的事情。
馬尋笑著接過書冊,草草看了一眼,“明天用不著你們上街了,官府的人開始辦這些事情了。”
鄧鎮(zhèn)沒覺得被過河拆橋,他們這段時間在京城耀武揚威,可是本身一個個的也都沒有正式的認命等,大家對此也都是心里有數(shù)。
這就是在幫舅舅辦事而已,就是因為他們是公侯子弟所以別人不敢去計較。
現(xiàn)在就功成身退了,這也正常,有些事情也就應(yīng)該是朝廷去做。
和鄧鎮(zhèn)這樣的半大小子聊天,馬尋倒是不會覺得不耐煩,甚至?xí)X得和這樣的一些小子們聊天反倒是一個比較輕松的事情。
鄧鎮(zhèn)他們自然不可能全無心思,只是相對來說心思比較簡單,相處起來并不是什么復(fù)雜的事情。
最主要的還是沒有太多的利益糾纏等,這自然也就意味著相處起來更加的單純了,少了太多的勾心斗角,這就是最為舒服的相處模式之一了。
在閑聊著的時候,鄧氏來了,“外甥女拜見舅舅?!?/p>
馬尋笑著點頭說道,“老二這一回是出息了,過幾天要幫他揚名了。我大明秦王公允仁善,在老家可是懲治了不少貪官污吏、土豪劣紳。”
鄧氏臉一紅,連忙說道,“舅舅回京,外甥女只是來拜見而已,舅舅何必說其他事?!?/p>
劉姝寧和常婉就在旁邊笑,鄧氏來拜見馬尋正常,畢竟這是才剛剛回京,既然來了肯定是要見一見這個長輩,這就是禮數(shù)了。
可是要說她沒有其他的心思顯然也是不可能的,太子朱標和常婉的婚事已經(jīng)定下來了。
不出意外的話,年底的時候就要考慮朱樉的婚事了,畢竟他只比朱標小一歲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