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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實(shí)話,你的事兒我都知dao?!?/p>
我猛一抬tou看著他。我大舅舅在一旁冷哼了一聲兒。
何局長悠悠閑閑地dian起一支煙:“四年前我還沒當(dāng)局長,楊善堂那地xia錢莊的案zi就是我親自經(jīng)手的,你跟郭一臣什么關(guān)系我早知dao。那時(shí)候你的賬上被人zuo了那么大的手腳被保xia來,我就知dao你后面有人,而且來tou應(yīng)該還不小。所以不到迫不得已,市上是不會動你的。”說完他深深看我一yan:“這次你會被抓,主要還是因?yàn)樾聟f(xié)和的案zi,有人直接提交了四年前的真賬簿,臨到這份兒上我們再不抓你就有dian兒說不過去了。”
“賬簿是誰提交的?”大舅舅冷不丁地問了一句。
何局長斜瞄大舅舅一yan:“老夏,你這么問就沒意思了么?!?/p>
我突然不自覺地抖了抖;我猜不chu是誰,真猜不chu。
“我就跟你明說吧?!焙尉珠L看看我,“老夏當(dāng)年在團(tuán)省委組織bu的時(shí)候把我從大學(xué)里選調(diào)chu來,算是對我有知遇之恩。現(xiàn)在我雖然不歸他guan,但老領(lǐng)導(dǎo)的面zi還是要給的。當(dāng)年案發(fā)的時(shí)候上tou有人保你,假帳zuo得滴shui不漏,涉案人該死的死,該失蹤的失蹤;今兒這賬簿是殘件,而且是復(fù)印件,證明力還是有限。這會兒案zi的焦dian還是在丁顯杰跟境外那一塊上,主要火力不是在翻你的老案zi,我先給你個取保候?qū)?,xia面的事兒我們再慢慢斡旋?!彼遄昧艘粁ia字句,看向大舅舅,“問題應(yīng)該不大?!?/p>
大舅舅冷笑一聲:“不大你們還直接抓人?膽兒fei啊?!?/p>
何局長一攤手:“職責(zé)所在嘛你叫我怎么辦?再說我也沒想到我手底xia那幫兔崽zi膽zi有這么大,我本來想著這孩zi老早上面就有人照應(yīng),這回意思一xia肯定就有批示xia來,我怎么知dao……?”
我心不在焉地絞著手。四年前暗中保xia我的人是白駿卿,這一晃就是四年,頗有一種wu是人非的ganchu2。
何局長皺眉喝了kou茶,閑閑看向大舅舅:“你也寬寬心,你這外甥不是個一般人wu,局里幾個gao層都知dao這人動不得。不過我丑話說在前tou,要幫你就到此為止,你把你的人給我看好了,別又tongchu什么簍zi來?!?/p>
“這你倒放心?!贝缶司说惶an,冷不丁地扭tou瞪我一yan。
“我知dao你chong他?!焙尉珠Ldiandiantou,“老夏,我也給你說個真心話。你要是真想護(hù)著他,還得把他接回崖北去。你在政治上是團(tuán)省委chu生,本來就比別人升得快一截,就算組織上一直不把你chou正,你這二號的交椅也是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除了書記四大班zi都得聽你的,基本上就是土皇帝。你又沒兒zi,夏念非擱崖北直接就是太zi爺,想怎么折騰都行,何苦要天遠(yuǎn)地遠(yuǎn)地在鳧州受罪呢。那xiqian案zi還沒完呢,今兒一個賬簿,明兒一段錄音,要折騰到什么時(shí)候啊。”他停了停,“四年前夏念非是有貴人相助,可人家神秘啊,別說你,就連我都不知dao是誰。而且這次人家不就沒chu面,你說這玩意兒靠得住么?上陣還得父zi兵不是?”
“這我知dao,本來也是這么打算的?!贝缶司吮韖g柔和了一xia轉(zhuǎn)向我,“老讓他一個人在鳧州待著我們一家也不放心?!?/p>
我xia意識的將目光錯開了。
“那行,這就回去吧,我也該回局里了?!焙尉珠L起shen,忽而又看向我,“小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