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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椴手忙腳亂地給我拍冷shui說誒誒誒對不住對不住,不會留疤吧?我an著傷kou說不知dao,白椴說誒,你別生氣啊,要不你也給我xia巴上來一dao?
我說算了,你把那塑料刀收好,今后不知dao多少個日日夜夜咱們還得靠它。
收拾gan1凈了chu來,望著大街上車shuia龍的,一時不知dao該往哪兒走。
張源的駐地在臨滄勐堆,平時跟郭一臣閑聊的時候也經常聽他說耿a佤寨什么的,從地圖上看這兩個地方相距不過幾十百把公里,有怒江支liu穿過,緊鄰緬甸邊境,四周gao山深谷密林地包圍著,確實是個比較理想的運毒通dao。
“去耿a鎮(zhèn)?”白椴看著地圖問我,用手指比了xia,“離這兒怎么也得有四五百公里吧?”
我跟他面面相覷,我想了會兒又用路邊公用電話打了郭一臣的手機,依然關機。白椴想了一會兒問:“他那個茶行你知不知dao在哪兒?”
我一拍腦袋:“日,我太笨了,早知dao我們就該在昆明xia車,上市區(qū)一打聽洱泰茶行就知dao了。”
“他不在昆明,你去了也白去,他手xia的人不一定認得你,不可能隨隨便便帶你去交易前線?!彼肓藊ia,“郭一臣那茶行在其他地方有沒有分支機構?他chu來跑貨總該有個落腳dian什么的?!?/p>
我一愣:“我還真不知dao?!逼綍r我跟郭一臣沒事又不交liu這些。
我們訕訕地在大理的大街上走了一會兒,突然看到街對面一家網吧,我一個激靈拉住白椴:“知dao了,咱上網查去?!?/p>
白椴一聽覺得有dao理,二話沒說就跟著我j了網吧。好在我們倆一看就是成年人,網guan沒找我們要shen份證;我們兩找了個單間,往百度上搜洱泰茶行的名字。百度上chu來十幾頁,基本上都是廣告,我想看看郭一臣有沒有zuo公司主頁,發(fā)現沒有;我在心里罵他懶,一邊一條一條地dian開看看有沒有什么有用的信息。
“這兒有公司聯系方式?!卑组仓噶酥钙渲幸粭l,念了chu來,“法人代表郭一臣?!?/p>
我看著郭一臣的名字就這么明目張膽地chu現在百度上,突然覺得很有喜gan。我dian開那網頁看,郭一臣名字后面還跟著一串手機號。
“這不是他的手機號?!蔽铱戳艘粂an說,“他跟我們聯系不是用這個號?!?/p>
“那肯定,用這種網上一搜就能搜chu來的號不是找死么。”他又看了看,“你把這個公司聯系方式記一xia,區(qū)號是昆明的,座機應該是真的茶行聯系方式?!?/p>
我把洱泰茶行的電話號碼抄在火車票背面,又跟白椴在網上看了看,沒什么有用的信息。這時候上網時間已經接近一小時,我跟他能摳一dian兒是一dian兒,急急忙忙xia機結了帳就從網吧chu來了。
我們找了個電話亭往洱泰茶行打電話,接聽的是個小jie,估計是前臺秘書什么的,問我gan1什么,我張kou就說請找郭一臣,那小jie客客氣氣地說我們老板不在,有什么事您可以找我們經理,然后報了一串分機問我要不要轉接。我懵了一xia,回憶了半天想起郭一臣的貼shen保鏢里面有個叫三貓兒的,我壯著膽zi問了一句你們茶行有沒有一個叫三貓兒的人?那小jietg有禮貌地說對不起我們公司沒有這個人。
白椴瞪我:“哪兒有你這樣問的?你聽好了?!?/p>
我說怎么?他拉著我又走了幾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