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這句哽住,思緒陷入怔頓,溫?zé)岷粑鹘骖a,陡然就被吮住唇瓣。shi舌擠入舌腔,勾起舌尖卷舐,她被指節(jié)扣握后頸,偏側(cè)著臉仰脖,在津液交融的滋嘖聲里,輕溢哼喘。
“每天想我三次,記住沒?”
低聲縈在耳畔,隱約朦朧似如隔著薄霧。林蓁嗚聲喘息,肺腔氧氣逐漸濾減,沉軀壓臥后脊,頂著粗莖抽拔插搗,shi穴被榨出汩汩愛液,相連腿心早已泥濘不堪。嫩軟穴壁幾經(jīng)刮蹭,微燙刺痛涌出下腹,龜頭頂戳愈來愈深,她幾乎就要哽哭出聲。
圈束腰肢的臂膀倏爾將她翻轉(zhuǎn),她背對他側(cè)躺在臂彎,粗糲大掌罩覆乳奶,揀著乳粒搓捻揉捏,酥麻電流即刻竄入脊骨,她下意識蜷縮身體,意欲掙脫,反被他抓捏奶肉捆得更緊,雞巴在roudong急快搗撞,臀底被撞出啪啪聲響,好似掌摑落在臀瓣,雪白臀肉逐漸爬遍紅印。
“嗚嗚嗚……別插了……要壞掉了……”
酸麻痛感充脹小腹,林蓁顫抖唇瓣,甕聲亂喊難耐。身后少年不為所動,指骨緊嵌乳肉,挺腰頂胯繼續(xù)插干,碩重陰囊沉晃猛甩,粗莖在甬道碾得愈來愈深,撞得愈來愈重,呼吸沉沉落在后頸。
軟爛shi心穴水橫流,窄穴痙攣絞縮龜頭,她慌措抓住他手,與他交握十指,身體貼抱緊密無隙,媾纏xiati嵌牢吮實。粘連水聲隨律動shi濘,她呼吸越來越迫,脊骨僵硬如麻,倏然一瞬間晃神,便被粗燙莖棍頂送到gaochao,腦內(nèi)猛然炸開極致歡愉,意識隨急遽心跳消弭殆盡。
……
那天晚上,林蓁睡得不太安穩(wěn)。
圈攬腰身的臂肘捆擁太緊,她被挾持在少年身前,乳奶掀露,單條右腿高架腰間,xiati含著一柱早已軟頹的肉棍,側(cè)身依偎躺睡,腿根酸麻也無法動彈,只能將他含住,抱著他頭半睡半醒。
迷迷糊糊陷入短時睡夢,又察覺xiong前濡熱,奶頭被少年無意識抿含入嘴,似如哺乳般吮吸,鼻骨偶或嵌入乳肉,尖齒叼著奶頭輕啃,她便拍撫他背,哄他著睡,將將到凌晨,兩人呼吸才安順下來。
翌日上午,周牧則先林蓁醒來。
奶頭被吮在舌腔抿含一夜,早已shi紅腫濘得不成樣子。他默視半晌,緩慢抬眼,望見女人酣眠睡容,呼吸起伏勻緩舒長,于是小心攬住腿窩,挪身退離,軟疲莖柱從窄縫慢慢滑出,蹭磨碾動間,龜頭似有挺立趨勢,幸而他抑住沖動,沒有將她擾醒。
從床上下來,他揀起衣物,徑直步向浴室。
……
匿在衣裙下的奶頭仍在隱隱刺痛。
早餐時間,林蓁心不在焉嚼著鮮蝦餛飩,長發(fā)散落xiong前,肩頸隱隱濡汗,即便熱得臉頰微紅,也還是沒將頭發(fā)束起。
周牧則坐在對面,神態(tài)自得,腮幫緩慢嚼動,視線不時輕掃過她臉龐,唇邊似乎隱約噙著一絲薄笑。
林蓁氣不過想瞪他,又聽一旁何淑蘭突然問話:
“小則,你下巴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