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車。”許涼咬牙,壓抑住心里的憤怒。
“你難dao忘了你媽媽是怎么死的嗎?在你最需要他的時候,顧言北卻是那邊跟其他的女人郎qg妾意,許涼,你說我是該說你不要臉還是說你太濫qg呢?”
世上有一種ganqg,正如許涼跟寧軒,這個陪她走過艱難歲月的青蔥少年,這個陪他長大的jiejie,他清楚她所有不堪的過去,極盡諷刺之意。
許涼緊握住方向盤,看著yan前迷離的夜se,不知dao是什么gan覺,一如當年,她獨自一人在黑夜里握著電話的絕望。
砰的一聲關(guān)上門,開車疾馳而去。
“該死!”寧軒咒罵了一聲。
許涼,遲早你還是要被顧言北給拋棄的。
許涼靠在車上,拿起一旁的酒杯一飲而盡,寧軒說的對,許涼,一切都是你自找的。
你以為顧言北能拯救你?不過是把你推j另一個地獄罷了。
可笑,可笑至極。
漆黑的夜se映照著她此時的心境,從前,她跟其他的女孩zi一樣,最大的夢想,就是穿上潔白的婚紗,嫁給一個能讓自己幸福的人,而她的這個人,就是顧言北。
可是當她在面對寧軒母zi時,shen邊只有她一人。
當她看著母親的遺像時,shen邊只有她一人。
當她被父親關(guān)起來時,又是只有她一個人。
顧言北,你缺席了我的生活十年,整整十年,而如今,你要拿什么彌補失去的那十年。
凌晨的寒風(fēng)刺骨,拍打在她的shen上,可是她的心qg,卻是如同那冰冷的海shui。
顧言北,是你將我變成了這個曾經(jīng)自己最討厭的模樣。
所以我要懲罰你,將自己變成你現(xiàn)在討厭的模樣。
“tou好痛啊?!痹莆鱮ou了rouyan睛,看著四周的一切,還沒有回過神來,幽幽走xia床:“我怎么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