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掐了一把他的臉蛋,記得這里有一個酒窩的,他只一笑就會顯出來。
劉清水的耳朵很圓,耳垂厚實,捏著手感很好,玩了一會,孟錦歌嘟囔:“這么厚的耳垂,不扎個耳眼兒可惜了……”貌似“昏迷”的劉清水:你敢!你再動爺一下試試,你等小爺起來的!劉清水五感清晰,雖然不能睜眼視物,但對聲音和觸碰變得更為敏銳,對周圍的一切都感知的一清二楚。
只是他此時渾身動彈不得,哪怕皺皺眉、動一下手指也不能做到。
只能任由孟錦歌像擺弄布娃娃一樣擺弄他。
孟錦歌玩了一會兒見劉清水絲毫沒有反應,把人往床里推了推,自己也一屁股靠著他坐下,隨在床上抓了一把瓜子嗑起來,沒一會兒,敲門聲響起,是丫鬟美玉進來了。
美玉:“三姑娘,您的嫁妝白蓮姐姐已經(jīng)輕點的差不多了,數(shù)量沒有差的,都收在偏房了。
箱籠上也都貼著封條,沒有您的吩咐,誰都不能打開。
”孟錦歌聽了點點頭,“咔嚓”一聲,吐掉嘴里的瓜子皮,朝邊上劉清水點點頭:“嗯,不急著打開,只把常用的拿出來就行,要不哪天你們姑爺死了,重新收拾也麻煩。
”劉清水:好啊,孟錦歌,你就這么著急小爺死?你等小爺起來的,定叫你……劉清水在心里發(fā)了半天狠,可想到要不是她撞翻棺材,現(xiàn)在自己已經(jīng)被活埋了,最后也沒放出什么狠話。
沒一會兒,白蓮也進來了。
幾人知道孟錦歌天不亮就起來忙活,這會定然是又累又餓。
端了茶水、蜜餞和私藏的點心出來,給孟錦歌填肚子。
孟錦歌隨手抓了些花生瓜子捧在幾人面前,招呼著:“來來,都坐下,今天姑娘我結(jié)婚,辛苦了。
”幾人已經(jīng)習慣了孟錦歌的隨和,都伸手接了。
一邊陪孟錦歌吃茶,一邊圍著劉清水嗑瓜子。
合目“沉睡”的劉清水,額間一抹紅,要不是一身紅衣,真有謫仙的現(xiàn)世神韻美玉:“姑爺這樣躺著真像畫上的人……”紅荷一邊嗑瓜子一邊湊近看劉清水,劉清水濃密的睫毛在燭火的照射下,在瓷白皮膚留下一片陰影。
“咔嚓,吐——”紅荷砸吧下嘴,“姑爺可真俊啊。
”一句話引得其他幾人紛紛湊上來圍觀。
“皮膚真好啊”、“就是,連顆痣也沒有”、“嘴唇也漂亮,可惜有點干”、“這幾天水喝少了吧”、“姑爺睡著怎么喝水”……劉清水臊的慌,無論是清醒還是“睡著”,如此被女人評頭論足還是頭一次,甚至臉上還被吐了瓜子皮。
劉清水一會臊,一會氣,臉白一陣、紅一陣的,很快被發(fā)現(xiàn)了異樣。
白蓮:“三姑娘,不對啊,姑爺?shù)哪樕醯淖儞Q這么急?”孟錦歌湊過來,一只冰涼的手撫上劉清水的面頰,瞬間讓他剛退下燥熱的臉紅溫了。
孟錦歌:“哎呀,怎么突然這么燙,不會是發(fā)燒了吧。
”白蓮:“要不我讓廚房給姑爺熬完姜湯?”孟錦歌:“去去去,之前都好好的,咱們一來,人就病了,不知道得怎么埋怨咱們呢。
再說了,等他尿褲子了,你收拾?”白蓮瑟縮了一下,她是小姐的貼身丫鬟,還沒接觸過外男。
白蓮:“那要怎么辦?”孟錦歌:“一會兒看看,一直不退熱再說。
興許是回光返照,一會兒就死了。
”劉清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