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玩著手里的橘子,問道:
「如果你真的不是故意的,那我站起來以后,你為什么要跑那么遠?」
秦書禾有些慌張,強裝鎮(zhèn)定說到:
「因為我在那里看不清楚社長的ppt」
我挑眉:「是嗎?可是我們本來的位置是教室的正中心,秦同學在中心看不清楚,卻去那犄角旮旯看?」
秦書禾的眼珠子轉轉轉,似乎在找托詞。
這時陸則川看不下去了,他皺著眉把秦書禾扶到了身邊。
「蘇池,你非要這么咄咄逼人嗎?你的醫(yī)藥費我們都已經付了,你還這樣有意思嗎?」
「昨晚上書禾確實熬夜給你準備禮物了,有點失誤不是很正常嗎?你為什么一定要冤枉別人?」
如果沒有秦書禾,我根本不可能經歷這場無妄之災。
陸則川的這句話,就像是我在故意鬧事一樣。
他從來都是這樣。
以前我和別人起了沖突,他首先就是在我身上找原因。
即使我在氣頭上,
現在看來他們真是絕配。
真夠惡心的。
我把他們兩個人趕了出去,自己在病房里待了一天。
第二天去社團,我向同學們解釋了我為什么會在開會時暈倒。
但臺下的同學都用異樣的目光看著我。
甚至竊竊私語,對我投來鄙夷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