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琉璃打了個大大的哈欠,尋了處平坦的大石,靠了過去。
這一夜,她還是有所防備的,畢竟這半路救的藥奴是對她來說還是個陌生人。
農(nóng)夫與蛇的事,蠢過一次便夠了。
她觀察了一夜,發(fā)現(xiàn)這藥奴并沒有什么異常的動作,只是替她又加了柴火,把火燃的更旺了些。
然后一直靠在那棵離她有幾步距離的大樹,蜷縮著身子睡著了。
墨琉璃第二日又給他熬了一碗藥,在那藥里加了兩滴靈水。
她和火球商量過了,人都救了,總不好看著他死在自己眼前,她和火球各省下一滴靈水給墨重修。
火球點著它那雞腦袋,哦,不是,是鳳腦袋道:“主子你真是個善良的姑娘?!?/p>
墨琉璃差點兒沒把那嘴里的那一口水給噴出來:“善良?那你還是太嫩了,不了解我!”
她狠絕起來就宛如那地獄里爬上來的厲鬼!善良這個詞跟她沒半點兒關(guān)系!
墨重修飲了那碗藥,也沒抱著能解毒治病的打算,就是為了逗她開心。
畢竟他這一身魔獸墨核的毒有多霸道,自己最清楚,卻不想那一碗藥下去,體內(nèi)的魔毒當真就安逸了下來,被壓制住了。
那藥里到底加了什么?
這小丫頭的醫(yī)術(shù)當真如此高超?
心底一直困擾著他的疑問又涌了上來,當初在荒山第一次見面,她也給他喂了什么東西,他才會那么快就把那個魔獸核晶給煉化掉的。
墨重修眸色微微一暗,如果當真這般,那他是不是就可以早些突破武階的限制,穿越那層屏障,去往那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