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云展可沒干過fanqiang入院的事,自然不知道這里面的門道,只能跟著墨琉璃她們,聽她們的安排。
墨琉璃摸著了后院的位置,剛想運氣躍過去呢,那小腰就被某人給抓住了。
“抱緊我,我?guī)氵M(jìn)去!”
墨琉璃撇了眼某位爺,小聲地嘟囔著:“封玄燚,我只是來了月事,你用得著這么緊張嗎?”
她自己都蹦噠不得了!
封玄燚一邊抱著她fanqiang,一邊揉著她那小肚子道:“是誰疼的臉都發(fā)了白的?嗯?”
墨琉璃咬著唇瓣瞪著他,嬌哼了聲:“你別老摸我的肚子!變態(tài)!”
封玄燚湊到她耳邊道:“變態(tài)?等你好了,我會告訴你什么是真正的變態(tài)!”
說話間,三人已經(jīng)落在了院子里。
墨琉璃從封玄燚懷里挪了出來,去查看這后院的布局,試圖想要尋到可能藏人的地兒。
這后院還是挺大的,有屋子十來間。
卻只有一間屋子外站著人,擺明了是在看守著什么。
墨琉璃那眼神挪了過去,蕭云展也意會到了她的意思,虎著身子就往那屋子沖。
讓墨琉璃不禁嘆息,到底是什么力量,讓蕭云展那輕功突飛猛進(jìn),連她都沒他反應(yīng)的快了。
好家伙,只見蕭家小爺一手一下,直接一個拳頭猛地把人給捶飛了出去。
然后一腳踹開了那房門!
墨琉璃緊跟了過去,向那屋子里看。
只見那房子中間的一根柱子上,綁著一個人,只是穿著一件單薄的小衣,小衣上被人潑了水,水漬未干,紅色的應(yīng)該是血跡,緊貼著她那嬌美的身子,整個繩子都被繩子死死地勒在了柱子上。
光著腳站在地上面,因為蕭云展的弄出來的巨響,正抬頭向門口處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