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芙姑娘?”蕭云旗依舊有些迷迷瞪瞪的,待反應(yīng)過來后,便有些著急了,“你把她送走了,誰給你解毒?我的血已經(jīng)不能夠給你解毒了!”
墨離痕輕撫著她的小臉,道她是個口是心非的小東西。
“昨夜是誰拉著我不讓我去吸別的女人的血的?還說我嘴里沒有別的女人血的味道,才讓我親!如今又硬要死撐著裝大方?嗯?”
蕭云旗也知道昨天自己,酒壯人膽,說了不少心底的話。
“可那都是我喝醉了說的醉話,當(dāng)不得真的!”
墨離痕眸色微暗,俯身就去咬她的唇瓣,廝磨著她那微腫的唇瓣道:“不管是醉話還是什么話,我全部都會當(dāng)真!因為那是你說過的話!”
蕭云旗紅著臉,被他那動作廝磨的有些心顫,不敢睜開眸子去看他。
放軟了聲音道:“墨離痕,你別再蹭了……那洛芙姑娘在院子里好似哭得厲害呢!”
墨離痕道:“她哭得厲害與我何干!我只在乎你有沒有哭!”
蕭云旗也是女人,自然喜歡聽自己心愛的人和自己說動聽的情話,而且兩人經(jīng)過昨夜,那關(guān)系又近了一大步,她連身體都給了他,又矯情些什么呢!
勾了勾唇角笑道:“我知道你不在乎她!可她畢竟是被你咬了一口,還替你解了毒!”
蕭云旗雖說不喜歡他去靠近別的女人,可那女人畢竟是他身上毒唯一的解藥。
若是這洛芙姑娘生了什么意外,她們要去哪里再尋個極陰女來!
“你讓人帶她進(jìn)來,好好的和她解釋吧!問問她到底想要的是什么?”
墨離痕沉默了片刻,起身就出了屋子。
蕭云旗又些落寞,卻不想他轉(zhuǎn)眼就回來了。
“怎么回來了?”
“我讓人帶她去偏廳候著了?!蹦x痕覆在她肩頭,在她那圓潤如玉的肩頭,親了一口,才松開她道:“我替你先把衣衫穿上,再帶著你一塊去見她。”
蕭云旗眉眼彎彎,應(yīng)了聲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