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從那大床上,抱到一旁的小軟塌上,湊了過去,用清爽干凈的下巴去蹭她:“我胡子已經(jīng)修了,現(xiàn)在可以碰你了吧!”
墨琉璃卻依舊躲閃著,不讓他親自己。
因為她這會兒是在實力地嫌棄自己渾身上下沒收拾干凈,畢竟她還在月子中,渾身臟兮兮的。
“封玄燚……我現(xiàn)在這樣你也親得下去嗎?”
連她自己都嫌棄,他怎么就不嫌棄她呢?
封玄燚蹭到她那粉唇,想要頂開她的唇瓣,可墨琉璃死活不張開小口。
就這么瞪著一雙眸子,有幾分被他逼得急紅了眼的意思。
封玄燚實在拗不過她,便只能在她那粉唇上輕咬了一口,轉(zhuǎn)移陣地,在她那粉頸上反復(fù)啄了幾口,大手已經(jīng)不著痕跡地褪了她的一件外衫。
“別害怕,我不做別的,我只是替你擦拭身子。我問過醫(yī)女了,可以用浸過溫水的輕柔棉布替你擦身子。”
“那,我自己擦!”
墨琉璃總覺得自己躺了十天被糟蹋的不成了樣子,又是剛生完孩子沒多久,那身子準(zhǔn)時沒法看了,她不想要他看到。
“別害羞,你昏迷的十天都是我替你擦拭的身子。我每日還會給你喂仙花靈草的汁液,所以,小東西,你以為我是怎么喂到你口中的呢?”
墨琉璃聽完,才意識到,自己如今矯情不讓他親,不讓他碰,都遲了!
他能怎么喂,自然是口對口的喂給她。
既然要擦身子,她的身子肯定也是全被他給看光了的。
她本來還計劃著,待身子恢復(fù)了,再讓他碰自己的,如今可好,她最丑最丑的模樣都被他給瞧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