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色暗了暗,俯身趴了過去。
蕭云旗都已經(jīng)做好了會疼的準(zhǔn)備了。
卻不想他并有咬她的脖子,吸她的血,而是探出舌頭在她那脖子上輕輕地舔著,拿唇瓣在她那粉頸上一下下地蹭著。
弄得有些癢,推開了他,滿眼的詫異!
“你干嘛?”
墨離痕就是心疼她,心疼她那被凍得瑟瑟發(fā)抖的身子,心疼她那病懨懨的小模樣,心疼她一個(gè)人蜷縮在那馬車的角落里。
所以,他才會忍不住過來抱她。
這里不是蕭家,不是聚衡,沒有那些想要謀她蕭家的財(cái)害她命的人。
她不必這般防備著!
再次把她給按在了自己懷里,用干啞艱澀的聲音道:“還,冷,嗎?”
蕭云旗微微一愣,抬手圈著他道:“你不說,我還真沒想起來,你這身子可是一點(diǎn)兒也不怕冷的!只穿這么一件都不冷的!你需要極陰之血解毒,說明你的身子是極暖的!”
“我怎么沒想到呢!快,過來,讓我抱抱!我都快凍死了!”
蕭云旗不是心大,而是她從沒想過,墨離痕會喜歡自己,心疼自己!
或者說,她從沒想過,這輩子,會有個(gè)男人喜歡自己!
她只是想要單純地抱著他那身子取暖。
墨離痕那猩紅的眸子沉了沉,大手在她那纖細(xì)的后背上滑了滑。
她沒有發(fā)現(xiàn),他廢了多大的力氣,把自己的指甲給弄斷了,就是怕自己會不小心傷了她。
這會兒那手指雖然有些還在疼,可是他已經(jīng)很滿足了,至少他能這般緊緊地抱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