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手邊的藥,一點(diǎn)點(diǎn)地涂抹在指腹上,然后一點(diǎn)點(diǎn)地輕輕柔柔地地她涂抹上。
墨琉璃那藥膏就是好,剛一涂抹上,藥效就散開了,蕭云旗便覺得不大疼了,清清涼涼的十分舒服。
墨離痕給她涂抹好了藥,才又去看她那傷,發(fā)現(xiàn)她那腿上的褻褲已經(jīng)被血跡給染臟了,還有那外面褪下的褲子也是。
可她卻依舊這般穿在了身上。
她堂堂蕭家家主,本來在府宅大院里,穿著錦衣玉服,享受著珍饈美味的,卻偏偏因?yàn)樗?,而要受這般委屈。
他墨離痕堂堂三尺男兒,卻不能給自己心愛的女人,安穩(wěn)的日子,須得她跟著自己出來受這苦難,他心里難受。
“云旗,你回去吧!回蕭家去!我后悔了,我不該帶著你一塊,讓你受這委屈!”
蕭云旗知道,他是看到了自己身上的傷心疼自己了。
忙著去抱他:“墨離痕,你這會兒后悔也不行了,我不回去!”
墨離痕捧著她的小臉,眸色復(fù)雜,他這會兒十分矛盾。
即舍不得讓她和自己一塊兒受苦,又想要把她放在自己身邊,自己這般天天能看著她,才能安心。
他不知道,他若是把她一人丟在京都,他是否能舍得離開她!遠(yuǎn)離京都!離她這么遠(yuǎn)!
“云旗……以后不騎馬了,我背著你走!”
蕭云旗心頭一暖,罵了句傻子:“你有馬兒跑的快嗎?這接下來的幾千里的路,你就打算這么背著我走下去嗎?”
“嗯!我背著你走!背累了,就抱著你走!”因?yàn)樗岵坏盟郏?/p>
蕭云旗笑了笑,可那笑里卻有淚珠滑落。
“墨離痕,我不怕疼的!因?yàn)橛心阍谖疑磉?!”這點(diǎn)疼又算得了什么!
“傻子!伙夫沒有自己的戰(zhàn)馬的!咱們應(yīng)該是和裝運(yùn)糧草的馬車一塊兒走的!我不用再騎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