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騰的蕭云旗那身子都軟成了水,在他那身下,顫抖的厲害,聲音都有些變了腔調(diào),才堪堪放了她。
把她身上那狐裘裹緊了,抱在了自己懷里,不舍地去舔她的臉。
蕭云旗也沒想自己會這般沒用,被他欺負的連還手都忘了,居然還擠出了十多年都不曾落下的眼淚。
那種感覺,真的又羞又難捱!
墨離痕以為她這是不愿意讓自己碰,才紅了眸子,便不再欺負她,只是這般抱著她,緊緊地擁著她,時不時地替她隔著狐裘搓揉身子,以保持她身上的溫度。
兩人沒想到第二日清晨,下來尋她們的不是蕭云展他們,而是墨琉璃和封玄燚。
墨離痕之前出去尋路的時候搬動了巨石,擺了個標識,所以墨琉璃是在空中瞧見了那箭頭標識才尋到這里來的。
就只見哥哥抱著蕭云旗,不停地搓揉著蕭云旗的身子。
“琉璃,你的衣服取一套給我,云旗沒有衣服穿!”
昨天被他脫下來的衣服,都已經(jīng)結(jié)成了冰塊了。
蕭云旗也來了些精神,從墨離痕懷里探出半張臉道:“我是男人!自然是要穿燚王衣服!”
墨離痕這會兒怎么可能讓他去穿別的男人的衣服!
冷著臉,霸道十足:“不行!要不穿琉璃的,要不就光著!”
墨琉璃一邊欣喜與哥哥如今恢復(fù)的這么好,一邊從哥哥那霸道的言語里聽出了些苗頭來。
蕭云旗脫光了和哥哥在這崖底待了一夜,如今哥哥連別的男人的衣服都不讓她穿了,這必然不是一般的關(guān)系了。
“墨離痕!你無恥!我穿誰的衣服關(guān)你什么事!”
“總之你不準穿其它男人的衣服!”
墨琉璃輕咳了聲,笑著道:“封玄燚的衣服又薄又大!而且他身體有魔毒,這流出來的汗也有毒,這萬一沒洗干凈的話,你有可能會中毒!所以,還是聽哥哥的,暫時先穿我的吧!蕭云展他們在那崖頂都要急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