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話音剛落,只聽見一個陰柔的聲音由遠及近?!霸S公子,李小姐,請息怒,服務員不懂事,還望您們多多海涵?!币粋€五十多歲的中年安人快步來到李丹妮面前,點頭哈腰說道。他聲音又尖又亮,長相白凈,跟個太監(jiān)
似的。
“你是誰?”李丹妮斜著眼問道。
中年男人笑著說道:“鄙人范建,是這家酒店的經(jīng)理?!?/p>
聽到他的名字,全場頓時安靜下來。
坐在沙發(fā)上的陸逸臉色怪異,葉寶寶更是控制不住,笑得眼淚都快要出來了。
范?。糠纲v?
陸逸很奇怪,這家伙的父母怎么給他娶了這么一個名字?,F(xiàn)實生活中,總是說誰犯賤,可是還沒聽說誰把犯賤當名字用的。
真他媽的奇葩。
“你叫什么?”李丹妮以為自己聽錯了,再次問道。
“鄙人范建?!狈督ㄐχf。
“犯賤?”李丹妮一怔,這時候他旁邊的板寸那已經(jīng)忍不住大笑起來。
范建臉上笑容不減,笑著說道:“此范建非犯賤,是范仲淹的范,建功立業(yè)的建?!?/p>
他這么一解釋,反而覺得他這個名字很高端大氣上檔次,只是范建是個矮個子,頭上留著幾根鳥毛,與高大上根本不搭邊。
“范建是吧,本少也來得跟你廢話,交代你兩件事?!卑宕缒胁荒蜔┑恼f道。
“徐少您說?!狈督◤澲荒槴I媚。
“第一件事就是……”說到這里,板寸男突然停了下來,看著范建,奇怪的問道:“你認識我?”
“徐少的大名在燕京城誰人不知誰人不曉,前些日子,我有幸在見過徐少您一面,令我印象十分深刻?!狈督ㄕf道。
“哦?”聽到這么一說,板寸男來了興趣,“你見過我,什么時候?我怎么不知道?”
范建笑道:“前不久,在長安俱樂部,我去參加一個晚宴,見到您再教訓一位小弟。”
“是嗎?說來聽聽。”范建說道:“我見您上前一步,一拳砸在那個小弟臉上,接著又是一個鞭腿,將這個小弟踹飛出去,吐血不止。您不知道,當時我可震驚了,我還以為您是喬峰轉(zhuǎn)世呢,還
想著哪天有時間,得向您親自請教。”
“請教什么?”板寸男被范建這么一吹捧,心里樂開了花,滿臉紅光。
前些日子,他的確在長安俱樂部教訓了一個小弟,的確把那個小弟打得很慘,可是自始至終,那個小弟就沒有反抗過。
“馬屁精!”房間里葉寶寶不屑道。
陸逸深有同感,不過沒有辦法,這個社會現(xiàn)狀就是這樣,小人物想要出人頭地,必須學會拍馬屁。
“好好好,你小子不錯,和我胃口,改天有機會來找我吧,我傳你兩招?!卑宕缒行Φ?。
接著只見板寸男一拍腦袋,說道:“你看,光顧著跟你聊天了,都把正事忘了,現(xiàn)在我有兩件事交代你?!狈督ü睃c頭道:“請徐少吩咐?!?/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