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鑰匙孔?!崩罱庀碌鯄嬊度氚疾?,青石板“咔嚓”一聲翻轉(zhuǎn),露出個深不見底的洞口,洞口縈繞著的寒氣中,混雜著熟悉的血腥氣——與黑泥潭的邪氣同源,卻更濃郁,還帶著股淡淡的檀香,是暗靈教高階祭司特有的熏香。
往下走的石階覆著層薄冰,每級臺階都刻著不同的符文。李江認出其中幾個是“禁錮”與“瞬移”的組合符文,可等他走完第十級回頭看,第三級的“速行符”竟跑到了第七級,像活物般在石階上爬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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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符文在移動?!?/p>
“冰羽祭司把陣法做成了活的?!?/p>
沐瑤邊走邊用琴音記錄,指尖在琴身刻下對應的音符。
藍毛靈鼠突然在前方發(fā)出警告嘶鳴,李江趕上前,只見石階盡頭是座懸空石臺,臺邊立著十二根冰柱,柱上凍著十二具尸體——正是暗靈教十二祭司!
冰羽祭司的尸體凍在最中間,雙眼圓睜,胸口插著柄冰錐,錐尖刻著“反噬”二字,嘴角卻噙著絲詭異的笑。
石臺中央的石盤上,擺放著黑泥潭那半片令牌,旁邊散落著張羊皮卷,上面用鮮血寫著:“影隨陣遷,陣隨人遷,人隨念遷——他們要的不是島,是陣眼的‘遷轉(zhuǎn)之力’!”血字邊緣泛著黑氣,像是有生命力般在紙上流動。
“不好!”
“黑泥潭只是幌子,他們用島上的活祭激活陣法,真正要轉(zhuǎn)移的是影遷臺的陣眼核心!”
李江突然想起什么,轉(zhuǎn)身往回跑。
那核心能調(diào)動方圓千里的陣法之力,一旦被暗靈教帶出島,后果不堪設(shè)想。
話音未落,整座石臺劇烈搖晃,十二根冰柱同時炸裂,十二具尸體化作十二道黑影,撲向三人。
沐瑤的琴音瞬間拔高,靈淵珠的白光與李江桃木劍的火焰交織成網(wǎng),卻見那些黑影穿過光網(wǎng),徑直鉆進石階的符文里,石階上的符文瞬間變得猩紅——像被血浸透了。
“他們把祭司尸體煉成了‘陣靈’,現(xiàn)在整個陣法都成了他們的傀儡!”
“快走!陣法一旦完全激活,不僅能轉(zhuǎn)移核心,還會把全島的活物都當成祭品帶走!”
沐瑤的琴弓崩斷一根弦,鮮血順著指尖滴落,滴在琴弦上,發(fā)出刺耳的顫音。
藍毛靈鼠咬著李江的衣角往石臺另一側(cè)拽,那里有個不起眼的傳送陣,陣紋正隨著黑影的涌入逐漸亮起,邊緣已泛起不祥的血色。
李江望著那些猩紅的符文爬上自己的褲腳,突然明白老王腰間的令牌為何有磨損——那不是常年摩挲的痕跡,是反復嵌入陣眼凹槽留下的,他恐怕早就被當成了激活陣法的“鑰匙”。
“冰羽祭司反水了。”沐瑤忍著斷弦的刺痛,琴音勉強維持著光網(wǎng),“他不想成為遷轉(zhuǎn)的祭品,才把真相刻在骨頭上?!惫谴呐鲎猜曉絹碓铰?,像是在耗盡最后的力量傳遞信息。
石階開始崩塌,李江拉著沐瑤跳上傳送陣,藍毛靈鼠叼來最后一塊骨片,上面刻著“遷向正北”,骨片邊緣還粘著根灰白色的獸毛,是落影城特有的雪狼毛。
李江將骨片塞進懷里,看著身后追逐而來的黑影,握緊了桃木劍——無論暗靈教要把陣眼核心遷到哪里,他們都必須追下去。
傳送陣的光芒將三人吞噬,最后映入眼簾的,是冰羽祭司尸體上那柄冰錐,錐尖反射的光里,藏著個模糊的地名,像極了北方那座終年被迷霧籠罩的“落影城”。
那里的雪,據(jù)說十年不化,那里的影,據(jù)說能困住人的執(zhí)念,而暗靈教的詭影,正朝著那片迷霧深處,悄然遷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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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創(chuàng)作困難期,更新慢了多理解,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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