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若風笑著聽她念叨,這里有她的氣息,他怎么會睡到軍營里去。
靈素指著床頭的小柜門說,“這里有各種療傷解毒和其他五花八門的丹藥,藥效都標好了的?!庇诌f給他一個香囊,說,“里面有一顆解毒丹,一顆療傷丹,一顆毒丹。是各自效用最好的三顆,你每日都戴著?!?/p>
蕭若風接過藏藍色的香囊,將告誡他毒丹如何用的人帶進懷里,呼吸著暖人的馨香,輕笑,“怎么辦,還沒離開呢,我就開始想你了!”
靈素也笑,“那要不要我盡快回來?”
蕭若風輕撫著她的后背,輕聲說,“不用,夫人可以讓夫君體味體味行也念卿
臥也念卿的光景?!彼寄睿彩且环N享受吧,只是別太久就好。
城門外,蕭若風看著一身男裝,戴著幕籬的人快馬遠去,嘆了口氣,他果然高估自己了,這滋味一點也不享受!
朝堂上。
蕭若風冷厲的看向青王,竟然敢再來一次!他上前向太安帝行完禮,朗聲說道,“父皇,鎮(zhèn)西侯乃國之柱石,朝廷重臣,于情于理都不可憑借似是而非的證據(jù)輕易問罪!何況鎮(zhèn)西侯的為人父皇應(yīng)該很清楚,對北離盡責盡忠,斷不會有不顧念父皇和北離百姓的不義之舉!
青王不屑,“既有證據(jù),是實是非,將鎮(zhèn)西侯百里洛陳押回天啟一審便知,瑯琊王還是不要太早下定論的好!”
姑蘇
朝堂上的爭執(zhí)并沒有讓太安帝的旨意有所改變,還是由瑯琊王親去帶鎮(zhèn)西侯回天啟審判。
蕭若瑾看著沉著臉的若風,皺眉,“父皇旨意已下,你何苦進宮和父皇爭辯這一遭?!?/p>
蕭若風面無表情的說,“旨意下的突然,我猜不透父皇下這步棋的意圖。安排我去接人,我能理解,不說侯爺本人,單這趟路程必定不會太平。我想試探父皇的態(tài)度,究竟偏著一哪邊?!?/p>
蕭若瑾疑惑,“你不是猜父皇并不會最終將鎮(zhèn)西侯如何嗎?”
蕭若風淡淡的說,“猜測是猜測,可畢竟有個葉將軍的例子在!萬一推測錯了呢?帝皇的心思豈是能琢磨透的。我只是不懂,良將不能善終,忠臣不能身退,是否是帝王的失職?”
蕭若瑾被最后一句話震了震,又趕緊看了看四周,厲聲說,“這話以后別輕易說出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