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幾天,時不時就有人約靈素武場會武,雷夢殺終是賴了一場。
蕭若風從沒覺得時間竟也會有如此快的時候。“你接下來還是去繼續(xù)找藥嗎?”
靈素點頭,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盡快結丹,不然藥可不好取的。不過她也是砍號重修,瓶頸沒有,就是要去找個靈氣更充沛的地方閉關。應該用不了多久的。
蕭若風想了想,還是告訴她,“我打算明年參軍入伍了,是虎賁軍。估計從小隊長做起吧?!?/p>
靈素驚訝,看了看這書生的身板兒后,鼓勵的說,“那你平日再多吃些吧?!毕肓讼胗终f,“我到時候讓白術給你多送你些好藥過來。”
看了看蕭若風微微驚訝的面容,靈素眨眨眼解釋,“鮮衣怒馬少年時,男兒有志帶吳鉤。你歡喜就好了呀。小隊長也不錯了,比大頭兵強點吧。我送藥吧,就是覺得刀槍無眼,有備無患啊。”說完皺眉,“若果不是有事,我其實可以和你一起去的,我可以做軍醫(yī),我醫(yī)術很好的,比那什么御醫(yī)太醫(yī)的強多了!”
蕭若風將喋喋不休的姑娘一把抱在了懷里。這個人就像是他心里長出來的一樣,如同他撫琴時她和著的蕭聲一樣,清揚婉轉(zhuǎn),和諧無間。
三年
蕭若風回程的路上想著姑娘的那句“禮物放在你的小院里了,記得仔細看呀!”耳旁好似還有清脆的笑聲,離別的思緒都淡了一絲。
回到小院,他一眼就看到了石桌上的東西。走近了看好像是一疊畫冊,寬有尺長了,他一一仔細的翻閱,嘴角的笑意韻染了整個面容。一共十二幅,一年四季十二月,一月一景一雙人。景不同,衣不復,唯有人相偕。
雷夢殺看著院中笑的花兒似的小師弟,嘖,看來不用他安慰了,浪費了一個喝酒的好由頭??!
……
無人的山道上,白芙和白蓉慢悠悠的騎著馬前進著,無聊的四處看風景,也不催著馬趕路。
白蓉滿臉懊喪的問,“姐姐,你說師姐到底跑哪里去了啊,三年都沒個音訊,也不讓白術回來給我們報個平安。我們這出門到哪里找???”
白芙清清淡淡的嗓音也有了一絲起伏,“師姐很強,也許在哪里閉關了?!毕M沁@樣吧。
白蓉還是擔心啊,閉關可以回家啊,哪里比家里安全呢?“姐姐,我們就在外面找?guī)熃惆桑槺阋宦沸嗅t(yī),也算是歷練了?!彼齻兪鶜q了,也不小了。
姐妹兩找了一年,也沒聽到過有關于古靈這個名字的半點消息。白芙猜是不是師姐在江湖上又換了個名字。無奈兩人隨意挑了一個小鎮(zhèn)安頓下來,安心行醫(yī)治病,到也有了些名號。
白芙放下手中的醫(yī)書,出門看向院墻下,剛剛咚的一聲,原來是掉了一個人下來啊。好濃的血腥味,江湖人嗎?
傷這么重還能意識清醒的戒備,這人意志不是一般的強啊,白芙想著這些,手一揮,面前的人就倒了下去。將人提進屋的時候,還想著白蓉到底跑哪里去了,還不回來。
清晨的陽光灑在床上的病患身上,蘇昌河猛的睜開雙眼,昨天那個女人居然用藥放倒他!感覺了一下身體情況,傷口上藥了,就是還使不上力。聽著進門的聲音,蘇昌河眼神微暗,那上挑的眼角顯得邪氣凜然。
白芙進門后就看到了醒著的人,瞥了一眼,放下端藥的盤子說,“醒了就過來喝藥?!?/p>
蘇昌河這次看清了眼前人的面容,遠山眉黛長,細柳腰肢裊,妝罷春風立,一笑千金少。人嗎,美是美,可惜面無表情。聲音也好聽,就是清清淡淡的。聽不出情緒。
嘴角一勾,加上那上挑的眼角,活脫脫街頭的混混流氓頭子。蘇昌河笑著說,“小神醫(yī),我倒是想喝藥啊,你把下我身上的毒解了呀!我使不上力啊?!?/p>
白芙看向他,面色依舊沒什么表情,但蘇昌河還是從她眼里看出了疑惑,“你日常
白蓉小心的將一株曇花放進藥簍里。這可是她辛苦守了一夜的成果。這可是師姐說的百年一遇的變異紫葉曇,功效更盛普通藥曇的十倍。感謝昨天將她追迷路的大蟒!她就不回去找姐姐來滅它了。
將藥簍放在溪邊,白蓉捧起清水潤了潤臉,醒了醒神。果然熬夜對女孩太不友好了,她覺得皮膚都暗淡了些。白蓉眼神一厲,旋身躲開側(cè)面射來的劍。
發(fā)現(xiàn)她是池魚之災后,白蓉趕緊檢查她的藥簍,她的紫葉曇!撿起碎了一地的花瓣,白蓉臉色難看的看向打的你死我活兩個人,該死的,必須賠!
那個眼看就命不保的人臉色難看的說道,“蘇暮雨,大家同在暗河,你一定要趕盡殺絕?”
那個叫蘇暮雨的劍不停,平靜地說,“你在蘇昌河背后捅刀,出賣暗河利益。該殺!”","chapter_titl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