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導(dǎo)!我敬你!”收到應(yīng)沫兒的訊息,安悠然強(qiáng)自鎮(zhèn)定了下自己的思緒,隨即巧笑倩兮道。
“好,好,安小姐敬酒,李某豈能不喝!”
“李導(dǎo),那悠然的這個角色是不是就這么定了呀?”應(yīng)沫兒笑得如狐貍一般。
“安小姐合適是合適,只不過還有一些表演不到位的地方!”李猛色迷迷地看著安悠然,一嘴的黃牙讓人犯嘔,“若是安小姐愿意,就隨我到我的房間細(xì)談吧!”
拿酒杯的手不受控制地抖了下,未喝完的紅酒灑到安悠然的白色迷你短裙上,鮮艷的紅映襯著純潔的白,竟然形成一種張揚(yáng)的誘惑。
望著那白色迷你群上的點(diǎn)點(diǎn)鮮紅,李猛重重地咽了口口水,很自然地道:“安小姐的裙子臟了,不如隨我上樓換一套吧!”
“我……”安悠然忽然遲疑了,她不確定她是否真的能忍受眼前這個如豬般的男人在她身上隨心所欲。
應(yīng)沫兒對安悠然使了個眼色,隨即湊到她耳邊,小小聲嘀咕道:“悠然,想想安叔叔,這可是千載難逢的機(jī)會!”
“嗯!”安悠然垂下頭,那欲拒絕的話語終是淹沒在喉嚨中。
應(yīng)沫兒重重地拍了下安悠然裸露在外的雪白香肩,眼里有著隱藏的不耐煩,催促道:“悠然,李導(dǎo)一直在等你,你在想什么呢?”
不安、忐忑、猶疑、厭惡,此刻在安悠然那明亮而純潔的眼中浮現(xiàn)。應(yīng)沫兒眼神微暗,她知道安悠然此刻的內(nèi)心惶恐和掙扎,可是,她不能讓安悠然這一絕佳的棋子就這么臨陣毀了。
“悠然,叔叔后期的康復(fù)可是需要很多錢的!”她湊近安悠然的耳邊,紅艷的唇邊閃起一抹冷冷的惡毒笑容。
安悠然局促不安地站在豪華臥室的中央,緊緊地握著自己冰冷的小手,在心里不斷命令自己不許逃,不許逃。盡管在極樂酒吧她把自己賣了,可是,那是因?yàn)楸辉S景琛那人渣氣瘋了、傷透了,她才能借著酒精的威力放縱的??墒侨缃瘢齾s是異常清醒的。她聽見身后敞開的門被關(guān)上的聲音,然后那令她作惡的酒味逐漸靠近,最后停止在她的后腦勺。
“安小姐,有沒有人告訴你,你的美足以讓所有男人為之瘋狂!”酒氣噴在安悠然的脖項(xiàng)處,她的身體不住地顫抖著。她想做些什么好緩解這種緊張的心情。
“安小姐,你在發(fā)抖嗎?”李猛忽然抱住她,雙手不停地在她的身上游走。安悠然有種想吐的沖動??墒?,她緊咬著自己的唇,強(qiáng)迫自己必須忍受,為了爸爸,她必須這么做。
“安小姐,你是第一次嗎?”感受到安悠然的緊張,李猛色迷迷的眸子里竟是興奮。
說話間,他便將安悠然帶到不遠(yuǎn)處的床上,一用力,將安悠然壓到了身下。恐懼如洪水猛獸一般一波又一波襲擊著安悠然,她只能緊閉雙眸,握緊雙拳,在心里不斷地吶喊著:“安悠然,為了爸爸,你必須忍受,必須忍受!”
“安小姐,你真美!”令人作惡的手伸到了她的xiong前,隔著薄涼的衣料緊緊地握住了她顫抖而高聳的雙峰,她痛苦地嚶嚀一聲,他卻越發(fā)肆意起來。
他肆無忌憚地揉捏著她的柔軟,她痛苦地忍受著,一再在心里告誡自己不能逃不能逃,然而,當(dāng)那肥豬手撫上她痛苦的臉龐時,她終是崩潰地歇斯底里道:“不要,不要碰我!”
李猛一愣,隨即yin笑道:“待會你就會求著要了!”
“不要,我不要那個角色了!”安悠然痛苦地?fù)u著頭,想要躲避李猛那咸豬爪的觸碰。
這卻激怒了李猛,他陰森著臉,怒道:“安小姐,你要是不乖的話,別說這個角色沒有,就連替身演員,你也別想再做了!”
而安悠然似是鐵了心般,不斷地掙扎著,捶打著,只是身上的李猛卻紋絲不動,安悠然的手胡亂地劃著,然后碰到一個冰冰涼涼的東西,她本能地去握住那個東西,重重地打到了李猛的頭上,血一滴一滴落了下來。安悠然恐懼萬分,這一刻,她的腦海一片混亂,望著那鮮紅的血,她顫抖著、哆嗦著往后退,口中喃喃自語道:“我不是故意的,是你非不肯放開我!”
過了許久,安悠然才從震驚和恐懼中回過神來,她立即用酒店的電話撥打了120:“香格里拉酒店1459號房有個人快死了!”
說完,便扔下電話跑走了。
此刻已是晚上九點(diǎn)多,酒店的回廊上偶爾會有幾個歸來的客人,由于太緊張,她撞倒了好幾個客人,但她只是低著頭,匆匆地說了句抱歉便繼續(xù)往前跑。
“??!”安悠然又一次被撞,重重地摔到地上,但她依舊連頭都沒有抬,只是慌張地說了聲“對不起”,便想爬起來繼續(xù)往前走,然而,她的手,卻被一雙強(qiáng)有力的手給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