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跟我走吧,再過幾年,等我有能力了,我就幫她還清莫家的所有欠債!”
“小宸,真高興有你這個弟弟!”新娘子溫柔地摸了摸唐元宸的臉,然后轉(zhuǎn)身對著安悠然道,“你就是小宸口中的小然然吧,小宸在s市這段時間就麻煩你照顧他了!有什么事的話可以來陽光路72號找我!還有這是我的電話180……,你記一下?!彼幻嬲f著,一面給安悠然深深地鞠了一躬。隨即,她便毫不留戀地轉(zhuǎn)身走向婚禮現(xiàn)場,然而剛剛打了唐元宸的男子卻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她轉(zhuǎn)頭,怒道:“放開!”
“剛剛你們的話什么意思?你嫁給那男人難道不是因?yàn)閻鬯俊?/p>
女子沒有回答他,而是更加用力地抽了抽被男子緊握的手。
“是不是因?yàn)閻鄱??”男子?zhí)著地又問了一遍。
“是不是也不關(guān)你的事!”唐元宸激動地就要拍開男子的手,“都是你的錯,不用你在這里假好心!”
“小宸,不許胡鬧!再怎么樣,他也是你哥哥!”女子好看的眉眼蹙了起來。
見男子沒有絲毫放開她的意思,女子輕啟朱唇,不悅地道:“不管是不是,這婚我結(jié)定了!親愛的哥哥,你該了解我的脾氣,一旦決定的事就算九頭牛也拉不回來!”女子的聲音很是溫柔,卻帶著決絕的殘忍。
男子頹然地放開了女子的手,呆呆地望著女子的背影消失在酒店的大廳里。他失魂落魄地離開,唐元宸卻不顧嘴角的疼痛拉著安悠然跟在男子的身后。
安悠然很是后悔出門的時候隨意穿了雙高跟鞋,這一刻,她的腳都被磨破了,好在夜幕降臨的時候,陌生的男子進(jìn)了一家酒吧,而她也帶著個未成年少年唐元宸跟了進(jìn)去。
酒吧里喧囂而迷亂。扭擺著腰肢的男男女女盡情地用自己身體的利器誘惑著異性。豪放的男男女女就在酒吧的一角上演著激情戲碼。
安悠然頭皮發(fā)麻,打發(fā)了幾個喝醉了的酒鬼,這才在一個陰暗的角落里,找到了正在猛灌自己的男子。
從剛剛的對話中,她大致了解了幾人的關(guān)系,只是她不解唐元宸為什么要跟著這男子,難道是為了報復(fù)?安悠然不敢深想,伸手,想要掏出手機(jī)給唐元宸打個電話,告訴他已經(jīng)找到人了,卻不曾想手機(jī)不知道什么時候不見了。
望了眼已經(jīng)喝得酩酊大醉的男子,她無奈地嘆了口氣。雖然他和唐元宸關(guān)系不好,但畢竟是他哥哥,她無法坐視不理。只是這一上前卻成了彼此理不斷情還亂的開始。
安悠然剛剛靠近男子,便被男子猛地壓到了身下,男子醉眼朦朧,痛苦地低喊道:“紗紗,我愛你,我愛你!”
望著男子眼中的痛苦,安悠然雖然不忍,卻還是用力地想要推開他,然而他的身體卻像和她吸在一起一般,任她如何推打,不曾分開絲毫,反而越來越緊密。
安悠然慌了,怒道:“先生,你認(rèn)錯人了,我不是紗紗!”
喝醉的男人哪里聽得進(jìn)她的話,他醉笑著吻住她的嘴,酒氣熏天,安悠然的丁香小舌拼命地躲閃,然而她的檀口就那般大,她柔軟的小舌往左躲,他便強(qiáng)勢地往左捉;她往右,他便霸道地往右,愣是逼著她的舌與他的舌纏綿。他的手漸漸地?fù)嵘纤呗柕碾p峰,她驚恐地掙扎著,推拒著。
皇甫灝俊來到的時候,就見唐元北在那陰暗的角落里,騎在一個女人的身上,彼此間的動作都很猛烈,對于唐元北在他們幾個面前大秀活春宮,他們幾個已經(jīng)見怪不怪了。
皇甫灝俊沒有一絲尷尬地走了過去,悠閑地點(diǎn)了支雪茄,明滅的燈火下,唐元北身下女人雪白的玉腿若隱若現(xiàn),這一刻,唐元北正和那女人激吻,女子似是歡愉似是痛苦的低吟聲傳到了皇甫灝俊的耳中,皇甫灝俊只覺得身體一熱,xiati居然有了反應(yīng)。他懊惱地盯著女子短褲下雪白的雙腿,不知道是不是燈光的效果,他竟然覺得唐元北身下的女人和安悠然很是相似。
一想到安悠然,皇甫灝俊的煩躁更甚了,他向侍者要了一瓶白蘭地,想要借住酒精的力量將她那張傾城的絕美容顏趕出腦外,然而這樣只是適得其反,他懊惱地將白蘭地推至一旁,然后猛地站了起來,走向唐元北和他身下的女人,將唐元北的身體往前一推,然后,在沒有看清女人正面的時候,便宣泄般地在女人身上馳騁起來……
女子痛苦地大叫起來,皇甫灝俊的俊臉立即黑成一團(tuán)。他壓抑著內(nèi)心的恐懼,用力地推開了已經(jīng)醉成一團(tuán)的唐元北,就見那張午夜夢回的臉上那一雙梨花帶雨卻又異常驚恐的眼望著他,眼里有著深深的恨。他的粗大停在她的體內(nèi),她的唇上有一股股的血絲,眩眼的燈光,迷醉了誰的眼?深沉的恨意,悲傷了誰的心?
“悠然……”他的眼里是深深的震撼與驚恐,頭一次說話有種打顫的惡寒,恐懼似萬千螻蟻占據(jù)了他的全身。
她卻只是望著他,笑容傾城而絕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