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水流穿過她的身體,她渾身顫栗,不知道是因為這冷水,還是因為他如怒獸般的瘋狂。
“皇甫灝俊,你瘋了嗎?”她雙唇紅紫,打著顫怒吼道。
“你這賤女人,老子是瘋了!”他憤怒地又將欲蓬對著她的私密處猛澆猛灌起來,她的蜜穴受不住這番沖擊,只能無助地閉緊雙腿。
“saohuo,張開你的腿,讓老子把別的男人的氣味沖掉!”他沖過去,用右腿用力地抵開她的雙腿。
“你這瘋子,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她一邊掙扎著,一邊就要往外逃,卻被他抓住雙臂,一個用力,摔到在冰冷的地面上。
望著她因為水的沖擊而泛著紅暈的嬌軀,他的眼里泛起一簇又一簇渴望的火苗,望著他眼里的欲火,她驚恐地往后退,然而,他卻快速褪下自己昂貴的衣衫,赤裸著身體壓到她的身上。
火熱抵住她的蜜穴,是毫無憐惜的侵略,她無力承受,只能痛苦地嘶吼著。
水蔓延著,透過兩人緊閉結(jié)合的縫隙,他瘋了一般在她的體內(nèi)沖刺……
直到她昏在他的身下,他才停止了肆無忌憚的沖刺,冷冷地站起身,走了出去。
安悠然醒來的時候,正一絲不掛地躺在浴室的地板上,皇甫灝俊早已離去,然而身上的疼痛卻清晰地證明他曾來過。
她無力地坐了起來,淚水肆意,卻只是靜靜地流淌。
“皇甫灝俊,為什么讓我這般恨你?”她喃喃低語,聲音中是破碎的深情。
…………
莉莉格林進來送晚餐的時候,安悠然依舊一動不動地坐在浴室的地板上,眼神空洞地望著遠方,當時莉莉格林嚇了一跳,慌忙將她扶到臥室的床上,又很快地為她準備了一碗姜湯,讓她喝了下去。
自始至終,除了一句謝謝,她什么話也沒有說。
皇甫灝俊再一次回到別墅的時候已經(jīng)是深夜,他放輕了動作,打開臥室的門,見她安靜地躺在床上,心里莫名煩躁起來。走過去,用力地推著她,卻被她身體的熱度給下了一跳。
慌忙給她穿了睡衣,然后打電話給醫(yī)生。折騰了大半夜,安悠然這才退了燒。
他坐在她的床邊,伸手撫摸著她滿是虛汗的額頭,卻被她緊緊地握住,睡夢中,她痛苦地乞求道:“俊,求求你,放過我吧!求求你!”
望著她痛苦的睡顏,他的手微微地發(fā)抖,然后用力地抽回,俯身,對著她的耳際,似詛咒似誓言般,厲聲道:“這一生,你別指望逃脫我。我若去地獄,必定會拉著你!”
不知道是不是聽到了他恫嚇的話語,她的身體不安地扭動了下,眉頭卻鎖得更緊了。
晌午時分,安悠然的燒便徹底地退了,只是,好了之后的她越發(fā)地安靜了,很多時候,就算皇甫灝俊再怎么用言語刺激她,她也都沒反應(yīng)。
他若非逼著她說話,她也只是淡淡地問一句:“你愿意放我離開嗎?”
而每每她用那般期待的眼神望著他的時候,他就覺得心中一陣氣悶,然后就更加地煩躁起來,惡聲惡氣地道:“這一生,你別指望逃脫我!”
聽他這么回答,她也不怒,只是愣愣地望向遠方。
以前他痛苦地折磨她的身體,她還會反抗,而生病之后,不管他如何地羞辱、折磨她,她都是悶聲不吭地承受著。
對于她這般消極地抵抗,他從心里感覺到挫敗,為了驅(qū)除心中的挫敗感,他更加地羞辱她、折磨她、侵犯她……
而每每望著遠天,安悠然都會看到安念浩可愛的小臉浮現(xiàn)在云端,由于之前一次電話被莉莉格林打斷,她也不知道小家伙的情況到底如何了。趁著皇甫灝俊離開的時候,再一次央求莉莉格林,可是人家說什么都不愿意再幫她一次。
安悠然有種徹底絕望的感覺,她知道皇甫灝俊是無論如何也不會放她離開的。而她也清楚若她求他放她出去,他一定會追問原因,甚至還會派人跟蹤她。那樣,他可能會再一次注意到安念浩的存在,然后將主意打到安念浩的身上,而她不能冒這個險。當她探過身體,從窗戶里往外看的時候,一種逃離這里的強烈愿望在她的腦海中浮現(xiàn),然后迅速地成形,再占據(jù)了整個大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