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jié)果怎么樣?”季湛緊張地問道。
“慧珊在酒吧工作的時候,差點被輪奸,是她現(xiàn)在的先生救了她,所以為了報恩,慧珊才愿意答應(yīng)嫁給他,只是,他們的婚姻一直有名無實,她的先生實際上是gay,娶慧珊只是為了向自己的家族交代。”皇甫灝俊用平淡的語氣緩聲道,然而,聽到季湛的耳中卻是晴天霹靂。
“慧珊差點被輪奸?”他喃喃重復(fù)著,眼里是sharen的兇光。
“那些人已經(jīng)被慧珊的先生處理了,要知道她先生可是黑手黨的當(dāng)家老大,又怎么會放任自己的妻子被人欺負(fù)。就算是有名無實的,他也會保護(hù)好慧珊的?!?/p>
“灝,你告訴我這些是為了什么?”
“不想你和我一樣,等到差點無法挽回的時候才后悔?!被矢〉哪抗庠僖淮位氐搅颂稍诓〈采系陌灿迫簧砩?,沉聲道,“湛,這里的事已經(jīng)處理的差不多了,你去找慧珊吧,不論結(jié)果怎么樣,起碼努力下,這樣才不會后悔?!?/p>
…………
安悠然是在三天后的傍晚時分醒來的,當(dāng)時她醒來后問的第一句話便是“秦霄怎么樣了?”
當(dāng)她用沙啞的聲音焦急地問著另一個男人時,皇甫灝俊因她醒來的喜悅瞬間蕩然無存,俊美的臉上眨眼間便布滿陰云,但他卻努力克制著自己的憤怒,柔聲道:“他沒事,只是受了點輕傷,匕首沒有刺太深?!?/p>
聽皇甫灝俊這么說,安悠然緊張的臉這才輕松下來,她不由得松了一口氣,嘴角上揚,卻牽動了臉上的傷口,她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氣,齜牙咧嘴,可是笑容卻是從心底散發(fā)出來的。
看著安悠然為了另一個男人展露笑顏,皇甫灝俊嫉妒的發(fā)狂,可是,他卻只能努力克制著,她剛剛醒來,需要休息,雖然很不爽她為了另一個男人而笑逐顏開,可是,他依舊體貼地為她掖了掖被子,柔聲道:“先休息會,過會粥就好了,你太虛弱了,要先喝點粥。”
望著皇甫灝俊溫柔而關(guān)心的眉眼,安悠然有種恍惚感,想起數(shù)月前,她住院,他不眠不休的照顧,眼角不覺shi潤。待到發(fā)現(xiàn)時,他冰冷卻溫柔的指腹已經(jīng)在為她擦拭眼淚了。
“悠然,不能哭,要不然淚水浸到傷口上會很痛的!”他一面輕柔地為她擦拭著眼淚,一面溫柔而體貼地道。
她怔怔地望著他,伸出右手想要撫摸他的臉,可是手卻無力地垂了下來,她張了張口,剛想發(fā)問,他卻急急道:“才醒來,手沒力氣也是正常的!”
她本沒有太多疑惑,然而他欲蓋彌彰的態(tài)度,卻讓她心生疑惑。
“悠然,餓了嗎?”見安悠然想要發(fā)問,皇甫灝俊有些急道,“這些護(hù)士還真慢,準(zhǔn)備一碗粥居然需要這么久,我去催催,你好好地再休息一會!”
“我……”
安悠然剛想說我不餓!就被皇甫灝俊急急地打斷了:“我去去就回!”他一面說著,一面大動作地從病床旁的椅子上站了起來,由于動作過大,椅子都被他帶倒了,然而他卻不自知,只是急急忙忙地走了出去。望著他匆忙離開的背影,安悠然歪著頭,一臉迷惑的神情。
自從醒來后,每天的吃喝都是由皇甫灝俊親自喂食的,甚至連上廁所這種極私密的事情,皇甫灝俊也要替她代勞。
每每他抱著她去廁所,每每他為她褪下褻褲,每每看到他一副理所當(dāng)然的樣子時,安悠然的臉就如火燒般紅燙。
狹小的空間里,他專注地看著坐在馬桶上的她,她的心總是不由自主地狂亂地跳動著,渾身如發(fā)燒般滾燙。許多次,她都看到他隱藏在西裝下脹起的渴望,她不想再自作多情,所以,這一次,當(dāng)她的眼又一次不小心瞄到他腫脹的渴望時,她好心地建議道:“俊,你不用每天守著我,你若是需要,大可去找小姐,我是不會介意的!”
本是一句為他著想的話,可是聽到皇甫灝俊的耳里卻成了刺耳的諷刺和無情的逐客令,他隱藏著淡淡渴望的眸,在一瞬間升騰起熊熊的烈火,他猛地拉起她,將她壓到墻壁上,屁股處冰冷的觸感讓安悠然猛地意識到自己的處境,不由得咬緊了自己的唇,雙眸緊閉,靜等他粗暴的占有。
然而,等了許久,皇甫灝俊都沒有下一步動作,她不由得睜開眼,迷惑地望著皇甫灝俊。他望著她眼里的迷惑,嘆了口氣,伸手,撫上她的大腿。她渾身一顫,本能地想要躲,卻聽到他無奈地嘆息:“悠然,你從不是玩物,而是我愛的女人!”
聽到這句話,安悠然的身體僵硬的更厲害了,他卻輕柔地為她拉上內(nèi)褲和病服褲,柔聲道:“因為愛你,所以愿意忍受渴望的折磨;可也因為愛你,無時無刻不想要你!那一次,在荒郊野外……”他感受到她身體驚恐地哆嗦著,頓了頓,沉聲道:“地點或許不對,但那是皇甫集團(tuán)新拍下的土地,那時絕對沒有人,所以我才會那般大膽地要你。悠然,只有你,也只有你讓我無時無刻地想要疼你、愛你!悠然,不論何時都請相信我對你的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