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他的在乎和不舍,她嬌羞地垂下頭,低聲應(yīng)了一聲。她的聲音細弱蚊蚋,他沒有聽到,滿是欲望的臉在一瞬間化為濃濃的失望。
見他一直用那雙哀怨而又失望的眼望著她,安悠然不由得摸了摸自己的臉,在確定臉上沒有東西時,這才不解地問道:“俊,你怎么了?”
“悠然,你還是不肯原諒我嗎?”
“……”
“悠然,我已經(jīng)知錯了!”他忽然拉起她的小手用力地捶打著自己的xiong膛,她吃驚地望著他,想要收回自己的手,卻被他越握越緊,“就算你依舊不肯原諒我,我也愿意用一輩子的時間來求你原諒,但是,你別想讓我放手!”
吃驚和不解在一瞬間化為毫不掩飾的愉悅大笑。
望著她笑得如花般燦爛的臉,他仿佛被下咒般緩緩地湊近她,火熱的唇急切卻不失溫柔地覆上她水潤的櫻唇,他的吻總是帶著神奇的魔力,令她不由自主地沉淪,等到她回過神來的時候,她身上的束縛已經(jīng)被他去除,細細密密的吻在她來不及嬌y出聲時便布滿她火熱而粉嫩的嬌軀,留下一串串愛的印記。
“俊……”她輕喚,聲音里是濃濃的愛戀。
“悠然……”他抬頭,望向她布滿渴望的絕美容顏,低吼一聲,開始了亙古美妙的序曲……
“學(xué)長,你知道嗎,悠然在三天前撞了下頭,然后過了一夜,她就忽然恢復(fù)記憶了哦,雖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但能恢復(fù)記憶真好。而且呀,她腦里的血塊也移位了,就血塊現(xiàn)在的位置而言,醫(yī)生說進行手術(shù)不會有危險哦!對了對了,原來那個自稱是她男朋友的男人不是她男朋友,而是她新的主治醫(yī)生!”歐陽欣欣很是自在地四腳朝天,仰躺到沙發(fā)上,開心地喋喋不休道。
唐元北望著歐陽欣欣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冷冷地道:“欣欣,你是不是該告訴我和你一起的那個男人是誰?還有你今晚不回來是不是和他在一起?”
歐陽欣欣的舒適自在在唐元北冰冷的聲音里凍結(jié),她猛地坐了起來,望著一臉怒容的唐元北,不解地道:“學(xué)長,你怎么了?”
“別喊我學(xué)長!”他卻怒斥道。
歐陽欣欣被嚇了一跳,隨即咬著牙,怒道:“唐元北,你發(fā)什么火,你不是說要試著忘了她嗎,既然如此,她現(xiàn)在得到幸福,你不是該開心嗎?為什么找我發(fā)火,我不是你老婆,就算是,你也沒權(quán)利為了另一個女人對我發(fā)火!”
“歐陽欣欣,別轉(zhuǎn)移話題,我什么時候說過我是因為悠然心緒不寧的。還有,歐陽欣欣,你別揣著明白裝糊涂?!碧圃币贿呑呓鼩W陽欣欣,一邊怒氣沖沖地道。
“什么揣著明白裝糊涂?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既然你也為悠然高興,那為什么板著一張臉,活似誰欠你一樣!”歐陽欣欣不屑地撇了撇嘴,傲慢地道。
“我為什么生氣,你不懂嗎?試問哪一個丈夫看到自己的妻子和別的男人有說有笑會不生氣?”
歐陽欣欣有幾秒的轉(zhuǎn)不過彎,等她轉(zhuǎn)過彎的時候,她唯一的反應(yīng)便是嘴張的大大的,一臉的不可思議,好久,她才找回自己的聲音,不確定地道:“你生氣發(fā)怒是因為我?”
“你說呢?”唐元北沒好氣地道。
想到唐家的地位,還有唐元北的名譽,雖然他們是有名無實的假夫妻,但被狗仔撞見終是不好的,想到這里,歐陽欣欣不由得放低了姿態(tài),道:“對不起,今天是我的錯,沒注意自己的身份!以后我和他會注意的!”
“還有以后?”唐元北不由得怒吼起來,“歐陽欣欣別忘了你是我老婆!”
“我知道,但是學(xué)長,我們的協(xié)議只有一年,況且他各方面都不錯,是個不錯的人選,我想和他試著交往下!我也知道這樣子若是被狗仔拍到會影響你的聲譽,所以,我想我們是不是可以提前結(jié)束協(xié)議,正是辦離婚手續(xù)!”
“我不同意!”唐元北沒想到歐陽欣欣會這么說,不由得激動起來。
見他如此激動,歐陽欣欣以為他是怕她不遵守承諾,連忙道:“我不會要你一分一毫的!除了我出嫁帶過來的東西,我不會帶走唐家一分一毫的!”
“歐陽欣欣,別挑戰(zhàn)我的極限!”他猛地將她緊緊地扣到懷里,怒道。
歐陽欣欣實在不懂他為什么生氣,卻也不想深究,此刻這般曖昧的姿勢讓她的心如擂鼓般“噗通噗通”地跳著:“學(xué)長,放開我?”不想迷失在他溫暖的xiong懷里,她低聲懇求道。
“不放!”他望著她,眼神幽暗而閃爍,“你今晚不回家是和他在一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