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你女人出事的話,就速來極樂酒吧!”來不及深思是誰用公共電話給他打的電話,更來不及驗(yàn)證這信息是真是假,皇甫灝俊便急急地給極樂酒吧的經(jīng)理去了個電話。
皇甫灝俊趕到的時候,安悠然正一臉醉態(tài)地被一個染著五顏六色頭發(fā)的流氓和酒吧的工作人員爭奪著。他聽到那個混蛋說:“這是我女人,你憑什么不讓我?guī)ё???/p>
在酒吧工作人員還沒有回答的時候,他的拳頭已經(jīng)給對方答案了。
那個被他打了的流氓想要反抗,可是在看到他的臉時,卻變成一副討好的可惡嘴臉:“既然是皇甫大少感興趣的女人,那么就讓她今晚陪……”在看到皇甫灝俊sharen的眼神時,后面的話被他活生生吞了下去,然后夾著尾巴逃走了。
安悠然被人重重地摔到床上的時候,她處于極度混沌狀態(tài)的思緒在一瞬間被撞得四分五裂,她揉了揉被摔的發(fā)疼的屁股,瞇著醉醺醺的雙眼,笑道:“七彩頭,你怎么變成無數(shù)個皇甫灝俊了!”
她笑著笑著,忽然又叫了起來:“七彩頭,我的酒呢,你說的,我們今晚不醉不歸!”
她說著說著,忽然又坐了起來,對著眼前無數(shù)個皇甫灝俊做了一個“噓”的動作:“你再夸我也沒用,我是不會和你上床的!我說干脆和某個男人上床只是氣話,我知道,除了那個王八蛋皇甫灝俊,除了那個毒舌男皇甫灝俊,我誰都接受不了,誰都接受不了。”她說著說著,卻又忽然哭了起來,如一個無助的孩子,抓住眼前幻化為無數(shù)皇甫灝俊的幻象的手,痛苦而絕望地道:“告訴你一個秘密噢,我愛上他了,愛上那個只把我當(dāng)發(fā)泄渴望的工具的男人,愛上那個一次次把我的自尊踐踏到腳底的男人!”
“他是誰?”皇甫灝俊的聲音帶著幾分顫抖,雖然答案不言而喻,但是他還想聽她親口說。
“還能是誰,混蛋皇甫灝俊唄!我愛上那個混蛋了!他媽的,他就是一混蛋,要不然怎么一直說我熱情,說我是婊子。奶奶的,我熱情我是婊子,那么他是什么?他媽的,老娘還沒那么饑渴,看到男人就想上的地步!”說著說著,她忽然站了起來,伸手就要抓床上空的燈泡,他抱住她,防止她搖搖晃晃的身體倒到床下。
她卻用力推開他,搖搖晃晃地跌坐在床尾:“你不知道他有多可惡,他媽的,他寧愿相信許景琛那個人渣演得戲,也不愿意相信我!”
“許景琛怎么了?”
“怎么了?那人渣能怎么了?”她忽然呵呵地傻笑起來,“他要真怎么了就好了,那人渣活著就是害人!”
“我是問皇甫灝俊怎么就相信許景琛,不相信你了?”
“呵,不能說!”
“說了,也許我能幫你!”
“啊,你真好,那我告訴你,你不能告訴別人!”
“好!”
“可是還是不能說,那樣皇甫灝俊會很丟臉的?”
“他丟臉,你不是很開心嗎?你那么討厭他!”
“是呀,我該很開心,可為什么想到他丟臉難堪,我會那么難過呢?”
“明明每一次見面,他都只是為了發(fā)泄渴望的,為什么,我還是會愛上他呢?你說為什么?呃,你不用說我也知道,因?yàn)槲曳纲v唄!我想也許我真的如他而言,是yin娃蕩婦婊子妓女吧……”她說著說著,忽然大笑起來。
看著她眼里笑出來的淚水,他心疼的伸出手,想要幫她抹去,卻被她狠狠地拍開。她如刺猬般,厲聲道:“別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