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棠坐在一旁翹腿從頭看到尾,開口說道:
“你可知你方才的模樣像什么?”
姜陽正把新的儲(chǔ)物袋給折進(jìn)袖口收好,以便自己隨時(shí)取用,聞言道:
“像什么?”
白棠瞇著眼笑說:
“像只松柏林里的嚙齒倉鼠,一趟趟的往樹洞里運(yùn)松果兒?!?/p>
姜陽一聽愣住,隨后漲紅了臉爭辯道:
“哪有?我這是歸類有序,方便取用,萬一事有不諧,不至于手忙腳亂”
“哈哈哈”
白棠可不聽他解釋,笑的十分開懷。
“不許笑,這叫空間管理你懂不懂?!?/p>
姜陽咬牙道。
白棠聽后以手覆面偷笑,另一只擺了擺道:
“懂了懂了,小財(cái)迷?!?/p>
“我不是財(cái)!迷!”
……
次日,姜陽迎著晨露修行完后,便動(dòng)身離開了洞府。
先去尚食司美美的吃上一頓飯,這才往寒溪而去。
因?yàn)榍鍍x峰在祖庭那頭,他想要過去還是得先到寒溪坐船。
姜陽在溪流邊上等候不久,便有船舫開了過來。
照例交上一塊靈石,姜陽登船坐在側(cè)舷遙望起了這大湖的美景。
時(shí)隔雖然不算久,但再次觀景依舊還是那么美麗。
早起的晨霧在湖面彌漫,船舫破開霧氣駛在一片鏡面上,迷迷蒙蒙,煙波浩渺。
有一股神秘又悠遠(yuǎn)的寂寥之感,每每收回目光之后總有些悵然若失。
姜陽倚在窗邊,極目遠(yuǎn)眺。
這景色美則美矣,但再也沒有初見時(shí)的那種震撼。
不多時(shí),船舫途經(jīng)了丹泉島隨后又在祖庭的湖岸邊停下,姜陽隨著人流一同下了船。
‘清儀峰,應(yīng)在白榆峰再往西側(cè)’
姜陽回憶著諸峰散布,喃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