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兒靠的極近,幽香沁入鼻尖,姜陽忽然感覺體內(nèi)有一根弦繃斷開來,渾身上下又能重新恢復活動了。
他心下大喜,明白是白前輩出手了。
剛要反抗姜陽就聽這沅君聲音突然恢復了冷色,清冷道
“為了邀請道友來,貿(mào)然出此下策也是不得已而為之,還請姜道友勿怪?!?/p>
這話音凜冽,媚意潛藏,與先前表現(xiàn)出的神態(tài)語調(diào)迥異,便連稱謂也不復親切。
姜陽聽后連忙按捺住澎湃的真元,轉頭朝向她,不解道
“邀請你這話是何意?”
兩人本就貼的極近,這下連鼻息都能感覺到了,沅君神色卻半分不動答道
“沒錯,方才種種俱是我有意為之,為的就是與姜道友談幾件事?!?/p>
姜陽聞言面色古怪的瞧著她,見她清冷的話語中不似說笑,便咬牙道
“你要怎么談便直言便是,用得著到床用得著如此么?”
不怪他神情古怪,沅君此時雖然不再敞著衣襟,但解開的玉帶仍沒有再系上,姜陽目光只需下移幾寸便有白光透照,溝壑隱現(xiàn),漸迷人眼。
沅君好似察覺不到異樣,低眉回道
“豈不聞天外有人,隔墻有耳?這云床乃是當年君上用過的器物,沾染了祂的位格,自有神異,端坐其上不論是高聲還是暗語外人皆看不清,聽不到,如此才算得上了無痕跡?!?/p>
姜陽此時卻眉頭一皺,不明白她要防著誰,但細思之后這其中還有破綻,便輕聲道
“不對,這并不是成因,至少不是主要的成因,一定還有其他緣由。”
“道友聰慧,瞞你不過?!?/p>
沅君聞言點了點頭贊了一句,便轉而道出了另一件事
“姜道友修的是『廣木』罷,可是那一道『巢南枝』?”
“嗯?”
姜陽驟然抬頭看了她一眼,滿是疑惑,廣木她猜到是可以理解的,可這『巢南枝』是從哪里聽來的。
姜陽疑惑的神情落在沅君眼中便是代表她說中了,于是就接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