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為何『震木』會前路不通,難以求果求余呢?”
“這便說來話長了?!?/p>
白棠頓了頓,略略提了一嘴:
“天地初開,陰陽相簿,感而為雷,太虛之中便誕生了三雷,為『殛』、為『霄』、為『樞』,另有『司雷』本是元磁之屬,是后證來的,這最后還有一道雷,其名為『社雷』?!?/p>
“而這道『社雷』便是生生從『震木』之上剝離下來的,獨(dú)立于三雷之外,不屬木德之中,行謫罰擅打落,神妙叵測?!?/p>
姜陽聽得一激靈,驟然抬頭看向她,白棠卻真只是簡短提起便很快略過,繼續(xù)道:
“震木失雷,隨著頂頭上的真君暴亡,覆巢之下焉能有完卵,于是狠狠隕落了一批人,從此異象更改,便向析移位?!?/p>
“彼時(shí)果位固然空懸,可你修著舊時(shí)的神通要如何去證已經(jīng)變動的位子呢?”
“今古有別,后來人再想要修行此道,便如同辟野燒荒,復(fù)開新田,靈氣要如何去采,功法又從何處來?”
白棠深入淺出,一言便點(diǎn)出了其中要害之處。
以舊時(shí)果證今朝位,便好似用前朝的劍斬本朝的官,除了空歡喜一場又能有何建樹。
為今看來,青棠閏走實(shí)屬無奈之舉,不過能在眾多掣肘之下另辟蹊徑,已經(jīng)算是行之有道了。
“難怪平日里光聽人說,卻總也不曾得見『析木』一道的功法,想來到現(xiàn)在恐怕都沒什么人去修撰吧”
姜陽消化著這驚人的消息,對照起自身見聞?wù)馈?/p>
“修還是有人修的?!?/p>
“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