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禮眼中冒著如玉的光芒,身上還不時放射出五彩的光線,并有馨香傳出,沁人心脾。倒在地上的五人似乎又看到了剛才木魚和尚痛打薛禮前的那一幕。
只見那薛禮說道:“我現(xiàn)在是真正的佛祖法身,薛禮目前已經(jīng)陷入了深度昏迷。他已經(jīng)把他自己徹底的打昏了過去,一方面的原因是他對你們確實是有些害怕,而更重要的是他也不知道接下來該怎么辦了!他說的話確實是很不中聽,但仔細想想也是很有道理的!我先為他的無禮向各位道歉!”說完后,佛祖向下面五人鞠躬敬禮表示道歉。然后起身繼續(xù)說道:“我們千辛萬苦的穿越過來的主要目的,是為了把已經(jīng)與原來我們所知的歷史不同的地方,改回到它原來的樣子。而你們現(xiàn)在所作所為,則是把歷史弄的更加的混亂了,混亂倒令人不知所措令人發(fā)指的地步了!不過,大家既然已經(jīng)來到了這個時代快十年了,是否還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樣子不同的,或者很是特別的人或者事情,有著什么奇怪的地方,或者有著耐人尋味的地方。讓我們大家好好的集思廣益的想一下,一定會對事情的發(fā)展作出一些正確的判斷!大家都好好仔細的想想!是否會對我們下一步的行動有幫助!”
顧茵兒似乎有些猶豫,最后還是鼓起勇氣的說道:“在這十年里,我好像發(fā)現(xiàn)了一些事情,感覺道一絲規(guī)律,覺的很奇怪!”
薛禮饒有興趣的說道:“說說看!什么樣的事情?”
顧茵兒說道:“我一開始收留那紅拂女的時后,其實剛開始僅僅是想看看傳說中的女中豪俠。然而后來看到李靖和張仲謀加進來后,事情卻是變的古怪了起來?!?/p>
李火促狹的說道:“難道他們?nèi)诵???/p>
顧茵兒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接著說道:“紅拂女喜愛的是李靖,卻有對那張仲謀有一絲絲小小的心動!而那張仲謀雖然十分喜愛那紅佛女,卻又因為李靖是他的結(jié)拜弟兄而不能表現(xiàn)出來,只能有時默默的偷看紅佛女。那李靖雖然知道紅佛女十分喜歡自己,奈何對于喜歡自己的老婆的兄弟也是有著莫名的痛苦!而那紅佛知道了,李靖知道自己還對張仲謀,有些念念不忘的感覺,也覺得對不起李靖本人”
鄭超嘆道:“好一出瓊瑤阿姨的虐心劇??!”
顧茵兒肯定的說道:“問題的關鍵不在這里。而是那李靖和張仲遠,本來根本不認識那紅佛女。只是在我那里他們見了紅佛一面便生死相許,不離不棄。接著我還發(fā)現(xiàn)那紅佛女的許多的個人習慣,李靖和張仲謀似乎都已經(jīng)很清楚了,好象是老相識一樣!我感覺似乎有著什么東西在拉著他們向彼此向一起走近!而且我后來還關注過一些,我所知道人和事。我發(fā)現(xiàn)即使橫加干預,那些事情的重要節(jié)點一旦靠近,也會朝著我所知道的方向--歷史原來的方向前行!”
鄭超嘆道:“不懂,完全不懂你說的是什么!”
薛禮說道:“這就是天道的力量??!天道希望事情向他的本來的方向發(fā)展。一旦有人妄圖改變,天道就會啟動,將其扼殺或者還原。還事物于它自己的本來面貌!”
李火:“難道天道之力有這么大的力量嗎?”
薛禮:“我來到這里時,我就發(fā)現(xiàn)了這里似乎到處都有我自己的氣息。那些氣息或強或弱,好像包裹著整個世界一樣。我在自己的氣息里可以自由的翱翔,我在自己的氣息中似乎隱隱的感覺到了什么!好像是我這世的大部分能量,都留在了這個時代。它似乎在作著什么事情,或者在保護著什么東西。但是由于我現(xiàn)在的力量太弱小了,幾乎只有原來的十分之一左右,所以我現(xiàn)在也很困惑,不知道為什么會這樣?也不知道那個我在做什么?。
薛禮頓了頓,又說道:“現(xiàn)在看來,我的那些能力有可能在守衛(wèi)和保護著天道的進程。而我猜測,那些進程所產(chǎn)生的結(jié)果越大,它的反彈就越大。我們越是讓歷史上關鍵的節(jié)點回到本來的樣子,那么最后,它就會讓更多的與之相關的事件和人物回到原來的樣子!”
說著說著薛禮眼中的玉色漸漸消失了,露出了狡猾的顏色,說道:“我覺的找到關鍵人,和關鍵的節(jié)點,將它們改回去,返回歷史的原貌。越是重要的時間和事件點,越是得讓他按照原來的樣子發(fā)展!這樣天道的力量就會顯現(xiàn),還歷史的本來面貌!”
李火突然說道:“按照我知道的原來的歷史的話,現(xiàn)在該快'玄武門之變'了吧!這可是個大事件!可是這十年來,我從來沒有聽到過李世民的名字??!似乎這個人,從來沒有存在過一樣!我跟皇帝李淵走的很近,也從來沒有聽他提起過這個兒子。如果沒有李世民的話,那玄武門之變該怎么弄?。 ?/p>
鄭超突然有些怪異的看著李火,有些嘲笑的對李火說道:“原來是有李世民這個皇子的。聽說十年前,似乎皇帝老兒曾經(jīng)問道于你,之后那個孩子就不見了。我這可是聽我宮中的眼線說的。他說因為這件事,你當夜就入宮被封了'國師'!”
馬金生好奇的問道:“小火你道底作了什么!”
李火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那天那家伙也沒有說出什么問題,只是說他自己有難題不知怎么辦。我其實當時只猜出他時皇帝,卻不知道他要問的難題是什么!我那時正在裝神裝的起勁,于是就給他隨便指了個'永'字,讓他自己琢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