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間,又到了這個月的初九日的晚上,花無雙再一次的準備出門見李玄一。那日里發(fā)生的事情,她和馬金生都裝作不知到,假裝從來沒有發(fā)生過,兩人間的生意往來也一切正常,沒有什么變化。只有花無雙有時感覺小腹隱隱有下墜的感覺,和吃飯時不時的感覺到有作嘔的意思。似乎可能是發(fā)生過什么事情一樣!馬金生則一切正常,只是有時候偷偷看著花無雙的眼睛有些奇怪,似乎在窺探著什么東西。
坐在馬車中的花無雙,似乎還在回想著那日發(fā)生的事情,突然間她敲了敲馬車的車廂,馬車沒有像以前一樣駛向大路,而是向右一拐,轉進了大路邊的樹林中的小路!似乎在躲避著什么人似的?
樹林中小道蜿蜒曲折,路上常有一些小的石子,行駛的很快的馬車走在上面發(fā)出嘎嘎的聲音,并且左右搖擺。坐在里面的花無雙被顛得有些煩躁惡心,于是又敲了敲馬車車門,車速于是便慢了下啦。隨著車速的減慢,似乎有幾片樹葉倒落在馬車上,發(fā)出輕微的唰唰聲!花無雙疑惑的抬頭看了看車頂,仔細的聽了聽,然后又開心的笑了起來。
車繼續(xù)向前,不過似乎在岔道上稍微的拐了一個小彎,車又快速的駛回了原來出發(fā)的地方。車子停到了家中院子的中央,周圍保護著的黑衣人護衛(wèi)著花無雙下了馬車后,又將馬車團團圍住!
花無雙站在車下,冷笑的對著車頂說道:“車上的那位朋友,你可真夠膽大的啊。上個月剛來過一次,這個月又來?你當我們都是空氣嗎?,來了又來!”
教官從車頂上緩緩的站起來,微笑著說道:“對你的媒人,你不好好的端茶敬酒的感謝,反而惡臉相對,你可真是不會作人!”
這時,有幾個黑衣人從花無雙的身后沖了出來,向著教官跑過去,想要把教官從車上拽下來。只見教官眼中白光一現(xiàn),那幾個人就摔倒在地上,昏迷過去!花無雙看到這一幕,揮手制止了還要沖上去的眾人,有些冷冷的說道:“你還有些本事,你不要逼我出狠手,最好束手就擒,這個東西,你應該認識吧?”,說著,取出一個瓷瓶子,在教官面前晃了晃。
教官看著那東西說道:“東西就是我做的,我能不認識嗎?而且上次我就是用它來襲擊的你,你不是有些班門弄斧嗎?”
花無雙有些玩味的看著教官,揮手讓手下眾人離開。然后說道:“原來是故人之后,不知有何見教?神火宮的少宮主?”
教官見她說破自己的身份,也不懷疑,說道:“既然你知道我的身份,就知道我對你沒有惡意!當日我從你身邊發(fā)現(xiàn)我神火宮的武器,我就知道你必與我父親大人交好,我才沒有傷到你的性命!而且我從你腦中見到你對那馬金生的十年來的愛慕之情,所以才下手助你一臂之力,好解你這些年對他的相思之苦!”
花無雙有些懷疑的看著教官,疑惑的說道:“你能看穿我的思想,你知道我”
“是的,我能,我基本上能感覺你的一切思想活動和想法!”教官打斷花無雙的話語,十分肯定的說道:“我知道你今天還要去'天一閣',所以我才冒險再次出手。我還知道,我們是朋友,不是敵人。我從你的身上可以感受到對李玄一無限的恨意,我也是李玄一的敵人。我想知道,她在做什么,她要干什么?你我如果攜手一起去做,一定能發(fā)現(xiàn)什么!”
花無雙看著教官,想了很久,才說道:“李玄一要準備十月初十的道家大祭祀,今天讓我晚到兩個時辰,而且我要先到'功德堂'去一趟,先送幾個人的骨灰過去。這十年來,我基本上已經查過'天一閣'中的各個地方,從來沒有什么發(fā)現(xiàn)。你跟著我去一次,能有什么發(fā)現(xiàn),再說我為什么要幫你?”
教官看著花無雙,看著她的眼睛,仔細的想了想,然后說道:“我是神火宮的下任宮主,我可以給你你需要的支援!如何?”
花無雙冷冷的說道:“不夠!”
教官說道:“我可以幫你做一件事,一件你不好自己出手做的事!”
花無雙冷冷的說道:“還是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