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宗
裴淮聿捏住了她的鼻子,把她抵在門后,看著她因為喘息不上而張著的唇,呼吸發(fā)沉的樣子。
“你是屬狗的嗎?”
倪霧覺得他身上的味道有些嗆人,很濃郁的香水味,而且是女士香水,馥郁的花香味撲面而來,她推著男人的xiong膛,想要離開禁錮。
她不喜歡裴淮聿身上這種濃郁的香水味。
誰知道在這之前他是不是跟其他女人
是跟藺詩宣嗎?
畢竟他們是一起來的。
裴淮聿把她抱起來,幾步走到沙發(fā)上,她的手指不老實,就她這點力氣能抗拒的了什么,頭顱低下,隔著毛衣吻她鎖骨,手指穿過女人的背脊,摸索著拉鏈的邊緣。
倪霧呼吸著空氣女士香水的味道。
覺得xiong悶難受。
她今晚上喝了一點酒,呼吸綿軟,沒什么力氣能抗拒的了他,酒精讓頭腦發(fā)脹。
倪霧躺在沙發(fā)上,纖細的脖頸微微揚起,水晶吊燈瞇眼燦爛,她的眼前聚焦又散開,男人的唇?jīng)霰∮肿茻?,擦著她頸邊肌膚輕咬。
倪霧側(cè)過臉,黑色長發(fā)遮住眼簾。
幾縷散落xiong前。
裴淮聿終于在腰際下方隱匿的位置摸索到了毛衣裙的拉鏈,深呼一口氣,手指探進去,去吻倪霧唇的時候,撥開了女人臉頰的發(fā)絲,粗糲的指腹擦了擦她眼角。
她哭了。
默默無聲。
裴淮聿額角青筋崩了一下,沒再有動作,掌心完美貼合她白瓷一般的脖頸,扶正她的臉。
聲音沙啞,“哭什么?!?/p>
他發(fā)現(xiàn)自己對倪霧的眼淚,完全沒有任何的招架,剛剛還好好的,怎么忽然眼尾就紅了。
裴淮聿注視著身下的人。
她哭起來很漂亮,但是他不想看她哭。
黑色的長發(fā)散開,如密集的海藻,鋪散在寶綠色的沙發(fā)上。
她的臉很白,綠色相襯之下,白的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