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著呢,放心吧?!弊T嘉應(yīng)說,“你都兩天沒吃東西了,先吃飯,邊吃邊聊?!?/p>
白郎要喂他,徐洛聞不肯,自己端著一碗白粥一勺一勺地慢慢喝。
對徐洛聞,譚嘉應(yīng)一向有話直說,從不拐彎抹角。
他直接問了最關(guān)心的問題,但顧忌著白郎,所以用詞比較委婉:“姓趙的人渣沒那個你吧?”
徐洛聞?chuàng)u搖tou:“去年在雪山上,他對我用qiang的時候,我踹了他一腳,正好踹在他ku襠上,把他那玩意兒給踹壞了,所以他才nong了這么一chu。”
譚嘉應(yīng)心里一顆大石“撲通”落了地,想想又覺得奇怪:“那你被白郎救chu來的時候怎么沒穿衣服?”
“我也不知dao,趙井泉tong了我一刀之后我就昏過去了,再醒過來的時候衣服就沒了?!毙炻迓?wù)f,“趙井泉叫囂著要用刀tong爛我,應(yīng)該是他在我昏了之后扒的。”
“然后這孫zi就被砸死了,”譚嘉應(yīng)幸災(zāi)樂禍地說,“典型的‘人賤自有天收’。”
“是地震了,對吧?”徐洛聞這才想起來問,“我一醒就發(fā)現(xiàn)自己被活埋了,嚇得夠嗆,因?yàn)椴恢猟ao外面的qg況,生怕你和咩咩有事。”
“是地震了,不過問題不大,”譚嘉應(yīng)說,“你呆的那地兒是爛尾樓,所以一震就塌了,市區(qū)就晃了兩xia,我看新聞上說基本沒有人員傷亡。”
“那太好了?!毙炻迓勊蒶ou氣,突然想起李彥,忙問:“李彥昨天上午給我打電話,說要來給我過生日,他沒事吧?”
譚嘉應(yīng)說:“因?yàn)榈卣痫w機(jī)返航了,他沒來了?!?/p>
徐洛聞又松kou氣,轉(zhuǎn)tou看向一直沉默吃飯的白郎:“你是怎么來n市的?”
白郎說:“坐裴澍言的車?!?/p>
徐洛聞一愣。裴澍言?
他扭tou看向譚嘉應(yīng),用yan神詢問。
譚嘉應(yīng)kou氣淡淡地說:“你被救chu來之后他就回c市了,說醫(yī)院有事。”他頓了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