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昭南低頭看了眼沒了庇護,在他面前瑟瑟發(fā)抖,慌張又害怕的灰白色小母狼。
他低頭摸了摸它的腦門,輕哂:“老老實實地帶著你的狗,進城里看家護院,不準(zhǔn)胡亂咬人,不然……”
他沒說不然什么,轉(zhuǎn)身也進了牛棚小屋。
小母狼呆了呆,它們不是狗??!
哎呀,管他呢,當(dāng)狗有肉吃!
它頓時歡呼雀躍地“嗚嗚”地沖著籬笆外一直叫,不一會剛才的大黑狼也來了。
它猶豫了一下,還是敏捷地跳了進來。
榮昭南坐在寧媛身邊,眸光幽幽地看著她在卷子上埋頭苦干,柔軟的小臉在燭光下有一種軟絨的感覺。
他又看了眼窗外兩只狼黏糊糊地貼在一塊,趴在院子里,大黑狼把爪子搭在小母狼的背上,親昵地舔毛,小母狼愉快地回舔它。
他心底一動,抬手學(xué)著大黑狼,把手停在離寧媛背后半寸的地方。
然后,慢慢地靠近她的背。
欲念的失控
可最終,他修長的手掌沒有落下去,而是輕輕地挑起她辮子的發(fā)尾,在掌心把玩。
這么碰她的話,這兔子會被嚇到吧?
她后天還要考試……
……
寧媛正埋頭寫卷子,難題太多,時間太短。
不當(dāng)學(xué)生幾十年,發(fā)現(xiàn)自己終究逃不了這一遭——不吃學(xué)習(xí)的苦,就得吃生活的苦。
她上輩子吃夠了生活的苦,這輩子就換學(xué)習(xí)的苦試試吧。
正在埋頭瘋狂算題的她,哪里注意到身后的人在輪流揪著自己的辮子玩的幼稚事兒。
還自詡——嗯,接觸、慢慢接觸,不可打草溜兔子。
直到她因為一道題算來算去都不對,煩躁地猛地一腦袋“咚”地叩在桌子上:“煩死了!這個求和值怎么都算不對?。 ?/p>
這么一下,這么才感覺后腦勺被狠狠揪住——疼!
“啊——!”寧媛忍不住叫了一聲。
她揉著腦門扭頭看過去,就見榮昭南手里揪著自己兩只的辮子在打繩結(jié)……
寧媛:“……你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