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失禮了!小人這就進來確認!”——腳步聲堅定地朝門邊挪來,似乎終于下定了決心。
就在那腳步聲已清晰到如同踩在心尖的瞬間!
壓在她身后的男人,那如同熔爐般滾燙、堅硬的存在,帶著被欲望煎熬到極致的粗重喘息,毫無緩沖、毫無試探、更沒有絲毫的憐惜——
噗滋,
——以一種近乎開山鑿石般粗暴而直接的力道,深深貫入了她早已shi滑淋漓、被迫大敞的深處。
“?。?!”阿希莉帕眼球猛地向上翻白,所有被壓抑的慘叫被堵在喉頭化作了一聲破碎不成調(diào)的窒息嗚咽!身體如同遭受攻城巨錐猛擊的柔弱門扉,瞬間被頂?shù)孟蚯昂莺葑苍诒涞膲Ρ谏?。太深!太滿!太快!
那是完全不同于東京宅邸中默契纏綿的侵犯。沒有絲毫前戲的緩沖,沒有任何溫存的余地。她的身體內(nèi)部還帶著方才被粗暴揉捻后的腫脹和酸麻,此刻被這更加龐大的、滾燙的、堅硬如鐵的異物驟然撐開填滿到幾乎爆裂、撕裂般的脹痛感混合著被撐到極致的、滅頂?shù)乃崦浉?,如同海嘯瞬間淹沒四肢百骸。她感覺到自己溫軟緊窒的柔嫩內(nèi)壁在驚惶中被強行撐滿、碾壓、甚至是被那堅硬的頂端毫不留情地捅開了更深處敏感的宮腔褶皺!腿間的粘稠汁液被這暴戾的闖入壓榨出來更多,發(fā)出更加清晰羞恥的“噗嘰”水聲。
門外,一只手似乎已經(jīng)搭在了紙門邊緣的滑槽上。
“唔呃——”阿希莉帕痛得瘋狂扭動,雙手本能地死死摳抓著自己緊貼著的冰冷墻壁。光滑的墻壁傳來指甲刮擦的細微響動。但她絲毫感受不到,身體內(nèi)部的撕裂感和排山倒海的壓迫感讓她每一個細胞都在尖叫,偏偏在這毀滅般的時刻,尾形那只捂著她嘴巴的手,再次暴起用力。整個手掌因用力而青筋賁起,死死將她的臉按在冰冷的墻面上,徹底封死了任何可能泄露的聲音。只剩下被鎖在喉嚨和鼻腔深處、因極端痛苦和窒息而發(fā)出的沉重急促的抽氣聲。
尾形也在瞬間發(fā)出了壓抑到極致的沉悶咆哮,如同受傷的困獸!后背的華貴紋付羽織被緊繃的肌肉頂?shù)脦捉毫?!他那深深楔入溫軟緊窒內(nèi)部的堅硬,在阿希莉帕因痛苦劇烈收縮的痙攣深處,感受到了一種被極致熨帖包裹的、灼熱滾燙的絞緊!那內(nèi)部的軟肉在劇痛和本能排斥的反應下,瘋狂地推擠、蠕動、試圖排斥這突如其來的龐然大物,反而帶來一種滅頂般的、令人瘋狂的吸吮與摩擦快感!如同無數(shù)張滾燙的小嘴在那最敏感的前端吮吸啃咬!
“嗯……”一聲飽含極致隱忍與毀滅性愉悅的沉重悶哼從他緊咬的齒縫中壓抑地溢出。
他開始了動作。
不是律動。是在有限空間和巨大外部壓力下的一種粗暴、短促而狂暴至極的頂鑿!
每一次都是竭盡全力地深深嵌入,用那粗大火熱的楔子撞開最深處的褶皺!然后再暴戾地抽離!每一次兇狠的抽離都帶出一股股溫熱粘稠的愛液,發(fā)出咕啾咕啾的yin靡水聲!阿希莉帕豐腴圓潤的臀瓣被瘋狂揉捏、擠壓著他袴下滾燙的胯骨,皮肉撞擊的聲音混合著汗水與汁液交混的粘膩拍打聲不斷響起:“啪!啪!啪!噗嘰——!啪!啪!”
“!”門外的紙門被拉動了一下!發(fā)出“嘎吱”一聲輕響!
阿希莉帕的心臟隨著這聲輕響猛地停止了跳動!
尾形的身體在這一瞬間徹底僵直!如同被凍結(jié)!
轟——!
那如同火山爆發(fā)般的、被強行打斷的、積蓄到爆點的快感和窒息般的緊張感,在門扉被拉開的瞬間,如同找到了唯一的宣泄口——
一股滾燙粘稠、如同熔巖般的灼熱精華,瞬間從他瘋狂搏動的堅硬頭部失控地爆發(fā)!
深深埋在她滾燙痙攣的脆弱最深處,猛烈地、毫無節(jié)制地噴射出來!如同灼熱的巖漿倒灌入柔弱的花房!阿希莉帕被死死捂住嘴唇發(fā)出一聲無聲的、如同靈魂出竅般的顫抖!身體內(nèi)部那被強灌滾燙汁液的可怕刺激感,連同那無法自控、滅頂痙攣的抽搐快感,混合著門外驟然涌入的光線,形成一種足以撕裂理智的強烈沖擊!她的眼前瞬間被白熾的光芒覆蓋!腳趾在冰冷的地板上蜷縮到了極致!
門外的紙門被拉開了一條清晰的光縫!
“花澤大人?……”守在門外的中年傭人恭敬而焦急的聲音響起,目光快速掃視昏暗的室內(nèi)。
他看到的景象是:
背對著門口方向的新郎官——尾形百之助——依舊穿著那身象征尊貴的純黑紋付羽織袴,質(zhì)地厚重挺括。只是他的背影似乎……繃得異常僵硬?像是拉滿的弓弦,肩背的肌肉在昂貴的絲緞下隆起緊繃的輪廓。他站得很直,如同出鞘的利刃插在地上。
一只骨節(jié)分明、戴著象征家主身份的翡翠扳指的大手,正死死捂在身旁墻壁上一個蜷縮的人影臉上。那是一個穿著紺色侍女小袖的女子,身體緊貼著冰冷的墻壁,似乎因巨大的不適而佝僂著。
就在這瞬間的一瞥中,傭人的目光越過尾形偉岸身影的側(cè)邊空隙,捕捉到了一點令人心跳加速的細節(jié)——一條光潔纖細、膚色在昏暗中白得刺眼的小腿肚和曲線優(yōu)美的腳踝!那只腳沒有穿木屐,赤裸地踩在冰冷的地板上,足尖正極度緊張地蜷縮起,繃得像一塊小石籽!那絕不屬于侍女應該裸露的姿態(tài)!更刺鼻的是,一股濃郁、甜腥、混雜著高級男性氣息、汗水和某種更原始粘稠體液的yin糜氣味,如同熱浪般從門內(nèi)撲面而來!這氣味是如此強烈而私密,仿佛剛經(jīng)歷過一場激烈的……傭人心中猛地一跳,某種不可宣之于口的猜測像藤蔓般瘋狂滋長——老爺和這個侍女……
“您沒事吧?夫人她……”傭人后面的話幾乎是下意識地、帶著一絲驚慌和不可置信的腔調(diào)問出來的。眼前的景象和氣味讓他的思維瞬間僵住。
“……沒什么?!?/p>
尾形的聲音響起,低沉平穩(wěn)得如同凍結(jié)的湖面,帶著一種被刻意壓抑后、更顯沙啞磁性的冰冷質(zhì)感,瞬間斬斷了傭人的胡思亂想。那只捂住侍女臉龐的大手以一種極其穩(wěn)定的姿態(tài)緩緩收回。動作不快,卻帶著一種威嚴和遮掩意圖。寬大的紋付羽織袖子隨著他手臂的垂下,完美地擋住了傭人視線所能觸及侍女身體的最后角度。他側(cè)過半個身體,徹底將身后那個倚在墻上、劇烈顫抖的身影藏匿在自己的陰影中。深邃的眼眸在光線切割出的明暗交界處如同寒鐵,掃過門邊的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