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怪二爺整日往大房院里跑。
若不是家里還要靠二夫人的銀子撐著,他怕是連基本的體面都不會給二夫人留。
二夫人看不透,還對二爺心存幻想,還想給他生孩子。
這樣的男人生個屁的生啊,有銀子自己花不行嗎?
但這個年代的人沒幾個會這樣想的,所以上一輩子她選了原主為丈夫生孩子,然后故意賞了無數的好東西讓原主一個勁兒的吃,最后因為胎兒過大難產而死。
以為這就是全部?
不,在原主剛曝出有孕的時候,她出個門就能踩到油,上個廁所能看到蛇,原主膽小,便不敢出門兒了。
后來房間就莫名其妙多了股味道,她就和狗似的,自己貓在屋里一點一點的嗅,最后找到不知誰藏進她屋里的麝香。
她其實并不知道里面是能讓人流產的東西,但突然多出這么個東西肯定不是啥好玩意兒,便連夜把荷包里的東西掏出來,埋到了院墻下的花盆里,又填了些東西進去,裝得一時是一時。
到孕后期,她已經知道自己的胎兒過大了,她想過不吃那些東西的,可二夫人的人每天都要伺候她吃完才會走。
她是明知自己必死還吃下那些東西的。
所以,她死不瞑目!
二夫人想要她肚子里的孩子,所以灑油抓蛇嚇她的人不可能是二夫人。
珍珠可能怪原主,但她是二夫人的心腹,知道原主必死也沒必要出手。
那這個家里最不想原主孩子出生的人就只剩那位了。
這些人,都該死!
二夫人在寺里住了兩晚,第三天一早下了山。
回城的路上,恰好就碰上了個拿著旗幡的老道。
二夫人立刻讓烏嬤嬤上前詢問,得知對方手里就有生子的藥丸,頓時大喜過望,將人叫來跟前就要買上兩丸。
哪知道士卻是拒絕了。
“老道我這兒確實是有生子藥,但必需要適合才能給,否則吃了沒用,豈不廢了我的好藥?這丸子可是價值千兩呢!”
二夫人原本剩下的兩分懷疑沒了,這才是高人啊,只要能讓她成功有孕,一千兩算什么?
一萬兩她也給!
于是,兩方找了家茶樓,老道凈手后,隔著帕子給二夫人把了個脈,好久后,老道才道:“夫人,您這身體……哎”
這一聲“哎”,可把二夫人和兩個丫環(huán)一個烏嬤嬤心全吊了起來,“道長,我們夫人到底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