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從音一下從裕王的懷里掙脫,臉上如同罩上了一層寒霜,“郁承瑞,是你答應(yīng)了要和我一生一世一雙人,我這才答應(yīng)要和你在一起。
可你不僅弄出一個未婚妻,現(xiàn)在還戴上了她送你的鴛鴦戲水的荷包,既然你心中沒我,我也不愿與你糾纏,你我之間從此一刀兩斷?!?/p>
裕王太了解這小妮子的脾氣了,今日之事他若不解釋清楚,小妮子是真的會一走了之,以后再也不會理他。
他忙上前攔人,誰知單從音手中突然寒光一現(xiàn),一把尺長匕首直直剁向了王爺?shù)挠沂帧?/p>
王爺閃避不及,眼瞅就要手臂落地,寧嫣手中長劍飛出,叮的一聲,匕首落地,長劍去勢不減,直接插入地面。
寧嫣也隨之落在地上,擋在了裕王的面前。
單從音看著一身黑衣的寧嫣,眼中出現(xiàn)一抹異樣,“郁承瑞,她是誰?”
裕王:“她是我的暗衛(wèi)!”
“暗衛(wèi)?你竟然開始防著我了是嗎?”
裕王一看自己的心上人竟然因為暗衛(wèi)生了自己的氣,立刻喝斥寧嫣:“暗七,還不退下!”
寧嫣一聲不吭的拔出自己的貼身軟劍退出了書房,把空間留給這對癲公癲婆。
她還特意退的遠(yuǎn)了些。
果然,沒一會兒里面又吵了起來。
無非就是裕王說我沒防著你,我身邊一直以來都有暗衛(wèi),只不過以前和你在一起都是將人遣退,今日沒來得及。
單從音不是沒見過裕王的暗衛(wèi),只是今日暗衛(wèi)就在她的頭頂她沒有發(fā)現(xiàn),有些惱羞成怒。
“誰知道你們是怎么回事兒?一男一女獨處一室……”
寧嫣揉了揉自己過分好使的耳朵,恨不得找兩團(tuán)棉花塞上。
下一秒,她的手里就出現(xiàn)了兩團(tuán)棉花。
隨著她走過的世界越來越多,腦海中那道屏障的縫隙變得越來越大,她已經(jīng)能收取一些物品了。
寧嫣嘆口氣,將棉花塞進(jìn)了耳中,可惜,沒什么用,聲音確實小了點,但依然還能聽得見。
又過了一會兒里頭傳出叮叮當(dāng)當(dāng)?shù)穆曇簦鲇诼殬I(yè)素養(yǎng)(不想事后被罰),寧嫣站在門口喊了一聲:“王爺,屬下可以進(jìn)來嗎?”
“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