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勝擦身體的動作頓了頓,媳婦兒夸贊的話如同貓撓一般讓他心癢癢。
他扔下了那條半濕的毛巾,走到女人身邊一把將人抱起壓到了炕上。
“哎呀,你身上還沒擦干凈呢……唔……
你好歹把濕內(nèi)褲脫了啊,弄我一身水?!?/p>
男人發(fā)出一聲愉悅的笑,很快傳出一道吧唧聲,是白色的純棉內(nèi)褲被甩到凳子上的聲音,隨后,煤油燈被吹滅了……
第二天一早,廣勝輕手輕腳起身,洗漱完后就和爹娘說了賣鹿的事兒,他話少,但是夸起自己的媳婦兒那話都一套一套的,“爹,我覺得我媳婦兒特別有福氣。
你們看她爹娘對她不好,那一家子落著啥好了?
她回個門把他家的雞都給全端了。
咱家對她好,她才出回門兒,就弄了好幾百塊回來,我不是瞎說,我就是覺得她真是帶福的。”
王翠云和丈夫本就喜歡這個兒媳,被兒子忽悠的就更加對寧嫣好了。
接下來的幾天寧嫣都是睡到自然醒,醒了上山割草,半天割夠一天的量,下午就可以待在家里啥也不用干了。
至于家里的公婆,他們本就對這個兒媳滿意,被兒子忽悠的那百分百的滿意成了百分之二百,寧嫣什么也不干他們都看著出心,何況她還去干了半天活,自然啥也不會說。
……
清閑的小日子又過了半個月,眼見就要進入八月了,隊上又來了五名新知青。
這五人里就包括那慕曉曉和連明誠。
知青到了隊上的那天寧嫣拉著廣勝耳提面命:看到了女知青給我躲得遠遠的。
廣勝啥原因也不問就答了一個好字。
之后也對媳婦兒的話貫徹得徹底,別說女知青,是個母的除了他娘他都躲得遠遠的。
反正他本身就有些不愛說話,倒也沒引起別人的注意。
但是,架不住有人不老實啊。
知青下鄉(xiāng)半個月的時候,慕曉曉在地里干活的時候湊到了廣勝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