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勛貴家的子嗣,基本都是年歲到了就上戰(zhàn)場掙軍功,有的為了爭奪家中爵位甚至不到成年就去戰(zhàn)場歷練,所以,哪怕是在京城,見到的成年男丁都不多,大多是攢足了假期回來探親的。
聞相炎和兩位皇子敬了酒簡單的交流了幾句就去了別桌。
皇上生了七個皇子,除了太子,三皇子,四皇子,七皇子外,二皇子,五皇子和六皇子,全都戰(zhàn)死在了前線,三皇子還是個殘的。
宣國也沒什么搶皇位的事發(fā)生,都是皇上定下太子人選,太子能進軍營十年還活著回來,就能平穩(wěn)繼承皇位,也沒什么在戰(zhàn)場上使絆子害人性命的事兒發(fā)生,兩千來年下來一直都是這樣。
所以,聞相炎對皇子態(tài)度親熱些也不會被懷疑結黨營私,淡漠些也不會被穿小鞋,只要不是當面對皇室不敬都沒任何問題。
敬了一圈酒聞相炎便被送回了新房。
懂的都懂,新婚夜嘛,真要把定國公灌醉了,可不就得罪人了嗎?
早點讓人家回去,他們還能聽聽墻角呢!
這年頭,聽墻角算是鬧洞房的一種,不算什么大事。
前腳定國公回去,幾個年輕的小伙子們在七皇子的帶領下就去了定國公的院子。
房間里,“娘子,我回來了?!?/p>
很快下人就被打發(fā)了,房門緊閉,聞相炎拿起桌上擺著的喜秤,挑起寧嫣頭上的蓋頭。
四目相對,不,應該是兩目圓睜,兩目緊閉。
聞相炎都顧不上欣賞自家娘子的盛世美顏了,伸手就在自家女娘子的鼻間試了試,還好還好,娘子沒事,只是睡著了。
知道成親會累,但沒想到她會累成這樣,坐著都能睡著。
聞相炎氣笑了,親手幫寧嫣脫了衣服,抱去浴間清洗,沾水的一剎寧嫣睜開了眼睛,看清面前的人后,直接摟住脖子,趴在了他的胸膛上繼續(xù)睡。
聞相炎:……
這可是他的新婚夜啊,不會就這么睡過去吧?
門外聽墻角的等了一個多時辰,房間里不僅沒傳出什么古怪的聲音反而越來越安靜,一個個的納悶兒不已,七皇子:“怎么個意思,定國公不會是不會吧?”
瑞郡王世子道:“就算他不會,定國公夫人總是會的?!?/p>
二婚了,還是成親七個月后和離的,說不會那可能嗎?
“那就是這兩口子都累著了,直接上床就睡了。
得,還以為能聽聽定國公有多快呢,現(xiàn)在沒戲了,走吧,本皇子也該回宮了?!?/p>
幾個開過葷的小伙子全都小聲的嘿嘿的笑了起來,過來人都知道,第一回,那可不就快嗎?
瑞郡王世子第一次睡女人,就八下。
為這事兒他不知道被人嘲笑了多少回,就等著找到一個比他快的調(diào)侃呢,結果,沒戲了。
“走了走了,威武將軍的次子下個月十二的婚期,咱到時候去聽他的墻角去。”
那貨是個軟腳蝦,身子弱的不行,多動兩下都喘,他肯定不行,能弄就不錯了。
一群二三十號人呼拉拉一下全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