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泰彬露出了疑惑的神情,但還是按照趙龍飛的要求,離開了教室。
而在辦公室里的趙龍飛,一臉愁容:“我真是服了。全泰彬嘰哩哇啦講了一大通不該說的東西,還挑明了研究圓片甲的事情,也不知道我能不能保得住他?!?/p>
自習了一段時間,下課鈴響起,秦思洋等人前往食堂吃飯。
秦思洋一直以為,南榮大學就只有奇跡樓的一幫教授,再加之哈里森和李斯特是頂尖科研者。
今天上了全泰彬的課,他才發(fā)現(xiàn)自己對于南榮大學認識有些粗淺。
連一個名不見經(jīng)傳的講師,都能夠道出讓他醍醐灌頂?shù)闹R。
秦思洋覺得自己還是小覷安全區(qū)內的科研人員了。
在前往食堂的路上,秦思洋一直保持沉默,腦中還思考著全泰彬的話語。
如果說神明可以共享被殺的信息,那就不可能只共享被殺的信息。
否則這個特點也太奇怪太畸形了。
而且,神明是從哪里冒出來的呢?
不知道,不明了。
前路漫漫,全是未知。
他收起了思緒,準備通過吃飯和聊天來緩解內心的復雜。
南榮大學大三學生忙著科研和獵神,大四學生忙著實習和獵神,都沒時間來食堂享受三餐。
基本只有大一大二的學生會吃食堂,所以也不算擁擠。
在食堂吃飯的時候,獵神積分高達五十多萬的秦思洋,已經(jīng)沒有多少大二的學生能壓過他,可以跟學長們有來有回地插隊了。
美美地吃了一頓飯菜,聽胡蟬楚霸星互諷,看趙四方傅萬里發(fā)憨,確實讓他的心情舒暢不少。
回到宿舍休息了一會,秦思洋又反思了自己之前的行為。
如果連全泰彬一個普通講師,都能夠有如此學識,南榮大學的其他老師,應該同樣學富五車。
若是這樣的話,自己選的那些選修課,是不是其實也有學習的價值?
秦思洋越想越覺得有道理。
二十門選修課,有許多門時間重復,沒法線下參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