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玉堂無法答應了了,又不能拒絕,他立刻轉(zhuǎn)移話題開始要求了了:“那公主呢?公主嫁去隴北,是否也愿為我守身?”
了了抬手就是一記響亮的耳光!
孟玉堂被她打得整張臉都偏過去,他生到這樣大,從未受過如此奇恥大辱,竟是被一個女人掌摑!
“你為我守身是理所當然,誰許你這樣要求我?”
六公主小小聲說:“可是你讓他守身,自己卻不守身,這、這不公平啊,你這樣做,不是跟男人一樣壞么?”
孟玉堂臉色是青了白白了紅,變幻莫測十分精彩,此時他已完全忘了今晚來找公主是為了能在分別前最后相擁,至于公主是否會被感動地獻身,兩人萬一有了首尾,弘闊可汗發(fā)覺公主并非處子身會如何震怒——他可沒想過。
“公主,你變了,變得這樣陌生,還是說你本性即是如此,以往是我錯看了你?”
孟玉堂傷心欲絕,他記憶中的六公主膽怯害羞又善解人意,總是偷偷與自己相會,從不要求他為她做什么,現(xiàn)在她怎么會變成這樣?“今夜我來尋公主,只是想帶公主逃走,我一心為公主著想,不舍公主大好年華葬送于隴北這苦寒之地——”
“好哇。”
孟玉堂一愣,打斷他話的了了又重復了一遍:“好哇,咱們現(xiàn)在就逃。”
六公主想阻止,卻被了了封住了嘴,她緊張地望著孟玉堂,在心里祈禱他一定不要答應,這太糊涂了!他大好的前程,怎能葬送于此?若真的帶了了逃走,不僅是他要遭殃,就連整個孟家都沒好果子吃!
孟玉堂點頭:“好,無論事后圣上會如何處罰,今日我都愿與公主同生共死!”
了了瞬間從床上抽出一個小包袱背在身上,孟玉堂才發(fā)現(xiàn),她的穿著打扮無比輕便,怎么看怎么像早做好了準備。
不僅如此,她還不耐煩地催促:“愣著做什么,不是說要逃?”
孟玉堂:……
他正要跟上,忽地一個荷包自懷中落下,孟玉堂連忙將其撿起,露出溫柔之色:“這是我臨行前,母親為我繡的荷包,她叮囑我一定要平安歸家……”
了了慢條斯理把小包袱又解開放回去,“不敢就不敢,裝什么呢?”
她才不信孟玉堂會放棄這高貴的家世與富貴,轉(zhuǎn)而帶一個什么都不懂的小公主逃婚,先不說兩國因此大動干戈的代價他是否能承受,關(guān)鍵他在其中得不到任何好處。從修仙界紙巾,了了發(fā)現(xiàn)男人天生便懂得趨利避害,再低賤再卑微,他們都能立刻分辨出怎樣做才能獲得最大利益。
而女人是有情飲水飽,只靠情就可以什么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