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梨,至于嗎?你的心腸怎么那么惡毒,連只貓都不放過!”
下一秒,他當著我的面,將護身符撕成兩半。
隨著布條撕裂的聲音響起,我拼命吶喊道:“不要!”
護身符被丟在地上,我蹲下去身去撿的那刻,蕭辰的輪椅卻碾壓在上面。
我發(fā)了瘋般將伸手去扯,卻只殘留下幾片碎裂的破布。
掌心內(nèi)的緊握著殘留的破布,我渾身的怒火也在此刻迸發(fā)。
我雙眼赤紅,“蕭辰,裝了三年有意思嗎?”
蕭辰得雙手瞬間緊握輪椅的扶手,片刻后,他故作疑惑道:“你說什么?”
我緩緩從地上站起,一把扯開他胸前的紐扣。
只見他的脖頸處到處都是曖昧的紅痕。
我指著這些留下的痕跡,質(zhì)問道:“你都得漸凍癥了,還那么不老實,這些你又怎么解釋!”
蕭辰連忙將敞開的衣領(lǐng)合上,慌張地朝著我怒吼:
“姜梨,我看你是試藥試出失心瘋了,你在胡說什么!”
我嘴角泛起一絲苦澀的笑,再次絕望開口:
“是啊,這三年你一直讓人偷偷纂改我的化驗單,我能不得病嗎!”
這次蕭辰是徹底的慌了。
他一激動,直接從輪椅上站了起來,眼里閃過一絲驚慌,朝著我急忙開口道:
“你,你怎么會知道的?姜梨,你聽我說,其實我也不”
我憤怒地將化驗單砸在地上:“解釋什么?解釋你這三年來,你是如何裝病的?!?/p>
“解釋這三年,你又是如何將我耍的團團轉(zhuǎn)的?”
“還是解釋這三年,你是怎么折磨,讓徹底淪為你試藥的小白鼠嗎!”
四目相對的那刻,蕭辰的眼里閃過太多我看不清的情緒。
我緊握著手中破碎的護身符,朝著他一字一句道:“我,們,分,手,吧!”